傻柱脸色不好,但闫埠贵脸色是难看。
傻柱觉得,大不了去派出所关几天,都不一定会赔钱,吃点苦,无所谓。
可闫埠贵不一样。
捅学校和街道去,他这个老师还当不当,都不够丢人的。
后悔、自责,怎么当时就没忍住呢?
见双方都不说话,蔫爷指了指傻柱。
“你先说,该怎么办?”
“我无所谓,报警就报警,我不怕,是闫埠贵答应给我说亲,结果坑了我东西。”傻柱很光棍地说道。
“什么坑了你的东西,你别胡说,那是你该给的,请媒人哪有不给介绍费的。”三大妈急忙辩解。
“介绍费是介绍费,我又没说不给,你问问闫埠贵当时怎么说的,不能空手去,是给你们的吗?
好,就算你们当了介绍费,那你问问,他说了吗,给人家提一个字了吗,这都多久了,半个多月了,你再问问你们家老大和老大媳妇,刚才是怎么在背后编排我的。
我就没见过你们家这么不要脸的人!”
傻柱这一通解释让所有人都明白了前因后果,看态度就明白了,明显闫家理亏。
而此时,三大妈还想再争论争论,不能所有后果都他们家承担。
“那你也不能跑我家打人,还下那么重手啊,你看我两个儿子都被你打成什么样了,这事肯定没完。”
“没完就没完,我还不想完呢,明天我就去学校找你们校长评评理。”傻柱怒道。
三大妈还想再说,被身后的闫埠贵拉住。
这事绝对不能这样处理,更倒霉的是他们家。
这时,蔫爷看向闫埠贵,又发话了。
“既然傻柱想报警,那就没得谈了,谁去一下派出所和街道,把人叫来?”
“别别,蔫爷,可以谈可以谈!”
蔫爷刚要找人,闫埠贵坐不住了。
不都是商量着来嘛,怎么上来就王炸,不按套路出牌呢。
“别找我,找傻柱!”蔫爷很不耐烦地说道。
闫埠贵也反应过来,急忙走到傻柱面前。
“傻柱,这事是我做错了,我不该昧下你的东西,我照价赔偿给你,明天,明天我就去找冉老师给你说,行不行?”
傻柱把头一歪,都快打出脑浆子了,还帮他说,能成才怪。
闫埠贵见傻柱不同意,急忙再求。
“傻柱,我不仅照价赔偿你,冉老师那份我也出了,绝对不丢你的面子,这样总行了吧?”
傻柱想了想,这样好像也行,说亲就算了。
“这样可以,但不用你说,我自己找人。”
“好好,我不说,明天我就将东西给你。”
闫埠贵将事情敲定,顿时露出了喜色,又急忙跑到了蔫爷面前。
“蔫爷,您看这样行了吧,我们已经商量好了,不用再麻烦您了。”
蔫爷瞅了傻柱一眼,看向了闫埠贵。
“听说我家最近吃的米面都是你家出的?”
闫埠贵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,可不就是他出的吗,十斤白面十斤大米,省着吃能吃一个月。
蔫爷不等他回答,继续说道:“听说,上次是你吃里扒外,坑院里人,不长教训是吧,那就再让你长长。
按照傻柱交给你的礼品,一周内,一家再来一份,有没有问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