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喜欢我的见面礼吗？”
玛姬离开神殿范围没多久，街区阴影处就涌动出一抹人影，男人容貌妖艳，唇红滴血，比起亡灵倒更像是中式恐怖中的厉鬼。
他嗓音戏谑，似乎一条人命对他而言，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“非常无趣。”
玛姬冷冷的瞥了他一眼，语气淡漠到极致，仿佛她也对生命逝去毫不关心，只是单纯觉得艾维的行为很没品。
“是吗？看来圣女殿下有更有趣的想法。”
艾维似乎对没有让玛姬满意这件事感到抱歉，语气略带遗憾。
“没有。”
玛姬语调平静的吐出两个字，看着艾维的眼神里没有讨厌，没有憎恶，就像在看一件死物。
倒不是隐藏起来了，而是艾维在玛姬眼里，本来就是死人，在她做下决定以后，他连当亡灵的机会都没有了，自然也就和死物没有区别。
“好吧，所以圣女殿下，我们说好的条件，可以告诉我了吗？”
艾维耸耸肩，一副不在意的姿态，对他而言只是个小插曲，强者碾死一只蝼蚁，不值得他多余的关心。
“我想，就算我告诉你，你也不可能实现。”
玛姬将视线从艾维的脸上挪开，如果抛开一切不谈，艾维的长相甚至称得上英俊，几乎可以纯血吸血鬼的容貌媲美，尤其是他滴血的唇。
可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。
“这和我们说好的不一样，圣女殿下。”
艾维眼眸微眯，眼底透出丝丝危险，实力足够强大，让他从不会掩饰杀意。
哪怕这里是圣菲城，是光明神殿的脚下，他也有勇气杀了人以后扬长而去。
“没，我只是好心提醒。”
玛姬歪歪头，意义不明的勾了勾嘴角，像是嘲笑又像是嘲讽。
“你应该也好奇过，生灵死亡后的灵魂都去了哪里吧？”
她反问。
“哦？所以圣女殿下知道？”
艾维轻飘飘的态度总算认真了几分，一个长期寻找复活方法的亡灵，理所当然的会怀疑这其中不合理的地方。
但这可是他寻找几百年，才隐隐总结出的猜测，就这样直接被玛姬说了出来，让他不得不相信玛姬或许真有什么线索。
“不知道。”
玛姬摇摇头，她非常坦诚，不知道就是不知道。
“？”
艾维被玛姬干脆利落，斩钉截铁地语气弄得一愣，大概是没想到有人会理直气壮地说不知道。
“不过，我见过灵魂体。”
在艾维发怒之前，玛姬话锋一转，再次勾起他的兴趣。
“不是亡灵，也不是巫妖，是没有被任何死亡气息浸染过的灵魂体。”
玛姬认真道。
“在哪！”
艾维的语气明显急促了，他苦苦寻找几千年的可能性，只距离一步之遥的地方，就能得到验证，任谁都会克制不住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