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人家是团体,是国有性质的刊物,自己一个人怎么对抗得了?
所以,隐隐猜到一些什么的李恒索性来个眼不见为净,不读报,不愤青去怼,只默默收钱就好。
不过他也没打算咽下这口气,打算接下来写一部能震撼文坛的作品来打打他们的脸。
告诉他们,老子为什么能第一个拿版税?
告诉他们,实力到了我这个份上,就该拿版税!
不论风评多大、多好或多差,抛开这些外在的浮沫,一切的一切终将是以硬实力说话。
所以,李恒下一步准备再用硬实力为自己正下名。
再细细读一遍新闻,江悦抬头问:“你是说这部比现在看到的还要厉害?”
宋适点头:“当然,无论哪个领域,想要打破现有格局开创一片新的天地都绝非易事,它遇到的阻碍和艰辛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。
一旦成功就注定成为标杆被铭记,而这个标杆不仅仅是数据上的体现,而是一种理念上的巨大进步。”
江悦问:“那这个作家十二月是不是处境十分困难?”
宋妤也放下茶杯,看向父亲。
迎着母女俩的眼神,宋适沉思一阵,摇头道:“我看未必。
这十二月非常沉得住气,无论外面怎么批判和讨伐他,他始终未露面,颇有种“任凭敌军围困万千重,我自岿然不动”的大将之风,这份气度更令我钦佩。”
闻言,宋妤笑了下,再次拿起茶杯,捧手心小口小口喝着。
江悦跟丈夫讨论一会,突地想起什么,转头望着女儿:
“妤宝,之前妈妈跟你说李恒的事,你怎么给我看这新闻了?二者有什么联系?”
宋适刚才一直在揣摩两者的关联之处,可是想破脑袋也没想出个什么名堂,见妻子这么问,也竖起了耳朵。
宋妤看眼茶杯停在嘴边不动的父亲,再看眼皱眉不解的母亲。
她安静说:“因为李恒就是十二月。”
“什么?”
江悦以为自己出现幻听,猛地张开了嘴,眼神沉凝在女儿面上,想要从妤宝的微表情中分辨出真假。
一向比较能忍的宋适此时也沉不住气了,跟着妻子严肃问:“李恒是作家?《活着》是他写的?”
宋妤站起身,恬淡说:“是他。”
说完,她没有再看父母脸上的丰富表情,静静地回了自己卧室。
“砰”,一声不大的响声。
卧室门轻轻开了,又轻轻关闭。
一时间客厅落针可闻,只剩下夫妻俩大眼瞪小眼,你看着我,我看着你,眼里全是震惊。
好半天功夫过去,江悦艰难地咽了咽口水:“老宋,我没听错?女儿说李恒是作家十二月?”
宋适一口气把杯中茶喝完,呼口浊气说:“前阵子我听同事说,有文学期刊《十月》的编辑来一中寻找作家十二月的传闻,我当时以为是饭后闲话。”
江悦说:“前两天我看省电视台,主持人讲十二月是邵市人。”
宋适道:“《收获》杂志对外公开的说辞也一直是这样。”
说完,夫妻俩又面面相觑许久,实在是这则消息太过劲爆,太过让人难以置信。
李恒才多大?
今年18岁,刚参加完高考。
《活着》多牛逼?
一书经典,更是国内版税的开拓者。
18岁+《活着》,这组合拼一起太过逆天,已经超出了想象极限,直接把夫妻俩脑壳干死机了。
问题是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