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午我收到了小芷寄来的同城快递,她跟我打了一个电话,说她有一件事必须要去做,她说她要是有什么意外,就让我打开快递,按照快递上的事帮她完成一下。”
“你打开快递了吗?”
“我……我还没——”
“打开!”
“好好好。”
苏绣绣快速打开快递,“里面是一张银行卡,还有一个信封。”
打开信封。
听完苏绣绣念完信上的内容,祁鸩眼眶泛红,咬牙切齿,“姜小花,你特么给老子等着!”
—
贺奇峰看到祁松年后,没有了刚才得意和嚣张,好像真的变成了一条狗,立刻迎了上去。
“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不会有人想到她在这里!”
祁松年脱下衣服,贺奇峰将衣服挂在了衣架上,“爸,这个女人知道我们所有的事,绝对不能留。”
说着,贺奇峰将红色的针管递给了祁松年。
祁松年犹豫了,“可她现在是谢冥的女人。”
“那又如何?等她死了,火化了,谁还知道凶手是我们。”
知道祁松年喜欢以虐待人为乐,贺奇峰笑道:“杀人很简单的,就像那个刁月婵,你只要将东西注射到她的身体里,她就会在你面前痛苦挣扎,求你弄她,求你打她。”
姜芷心里一紧,果然,刁月婵是被他们弄死的!
“这个女人差点搅得祁家不得安宁,你不想亲手送她上路吗?”
祁松年眯了眯眼,接过了针管。
姜芷看着他像个恶魔似的一步步走向自己,大声喊道:“祁董事长,你可别上了你这位好女婿的当,他把我弄到这里,想让你成为杀人凶手,最后举报你,让你偿命,而他得到祁家,享渔翁之——”
“啪——”
姜芷话未说完,脸上被贺奇峰狠狠地甩了一耳光。
贺奇峰的力气很大,姜芷的嘴唇被打破,鲜血流了出来。
姜芷看着贺奇峰笑了一声,“这些话不都是你刚刚跟我说的吗?怎么?怕祁董事长听到啊?”
贺奇峰狠狠地推开她,看向祁松年,“爸,这个女人想挑拨离间,您别中了她的奸计。”
姜芷的脸火速肿了起来,她感觉不到疼似的盯着祁松年,“祁董事长,贺奇峰当年拍下你qj凌飞燕的视频威胁你,今天就能取代你,他狼子野心你还看不出来吗?否则,他在哪里弄死我不行,偏偏弄到你书房——”
“你给我闭嘴!”
贺奇峰拽着姜芷的头发,将她的头狠狠地撞在了桌子上。
姜芷头晕目眩,倒在了地上。
鲜血顺着她的额头流了下来。
祁松年拿着针管看了贺奇峰一眼,“阿峰,姜芷说的是真的吗?”
“爸,她可是凌飞燕的妹妹,他接近长风,接近阿鸩,都是为了找证据给凌飞燕报仇。”
说话的时候,贺奇峰靠近了装针管的箱子,“她想让我们内斗,好逃出去通风报信,她的话,你怎么能——”
话未说完,祁松年和贺奇峰同时出手,将手里的针管插向对方。
可祁松年老了,他就算是搞偷袭也不是贺奇峰的对手。
针管插进祁松年的脖子里,贺奇峰一边将红色的液体往他身体里推,一边用戴着手套的手拿掉祁松年手里的针管。
祁松年的身体重重地倒在了地上。
贺奇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嘴角勾起一抹冰冷残忍的弧度,“我的好岳父,你真是让人失望啊,我为你做牛做马那么多年,为了你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舍得,你竟然只听一个女人的一面之词,就想杀了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