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,有此神器,瞿塘关何愁不破,”
“陛下,咱们何时进攻。”
李柷收回笑意,冷冽道:
“传朕命令,一周后出发,同时,派人通报岐地李茂贞,是否有意进攻剑门关。”
。
蜀地,
蜀王王宗衍此刻有些意气风发,即便是大唐派来的文书都不屑一顾。
“呵,不过是个婢女,本王玩了也就玩了,他李柷怎地这般小家子气?”
宰相张格劝谏道:
“陛下,如今大唐国力鼎盛,连同昔日的楚地都被迫投降,咱们不能不防。”
王宗衍却是挥了挥手,
“张相无须担心,他高季兴的军舰本王都给他顶了回去,大梁鼎盛时,父王也不曾退缩。
如今,朕当继承父王志气,张相怎地张他人威风起来。”
张格一听,顿时又知道王宗衍有些猜忌起来,只好解释几句,不过王宗衍听不听得进去就不知道了。
只能转移话题。
“陛下,他高季兴如此不知天高地厚,竟然攻打我蜀地,如今他们战败,合该是谈判赔偿的时候”。
王宗衍:“些许小事,今日淑妃贤妃约朕后花园赏花,国事张相看着办就行,无甚大事,不必通报”。
说着,王宗衍带着随身宦官自顾自的离开。
离刻出了院子,心中又觉得不妥,
“去几个人盯着张格,等朕快活完。早知道张格的动向。”
“是”。
然而没等王宗衍走到后花园,一阵急报直冲而来。
王宗衍听见后皱了皱眉,想了想还是没去。
“去,派人去问问,出了何事,小事无需打扰”。
张格刚想要离开,急报便送上脸来了。
张格见状,八百里加急,定是发生大事,
“出了何事,高季兴又动作了不成”?
“禀张相,大唐派水师大军而来,昨夜不知何处突降天火,城内大乱,夔州因此毫无防备,被大唐水师攻克”,
“什么”?
张格一惊,大唐,怎地如此迅速便出了兵,且还攻下了夔州,早知道,早一周,那高季兴扣城夔州,都被打退了,怎么如今就被大唐轻而易举的破了?
“快,立刻通知陛下,”
张格说着,就要向着王宗衍刚才离开的方向追过去。
“长相且慢”,
那宦官此刻刚好赶到,叫住张格。
“张相,此等小事,又何必劳烦陛下,张相商议便可”。
张格一听大怒:
“放肆,不过小小阉人,怎地知道此事轻急缓重”。
“张相,刚才陛下已经吩咐,一切军机要事由丞相统领,
丞相,如今您做都没做,就要找陛下,让陛下该如何舒心,咱们做奴婢,要知道为陛下分忧,
张相,何不先看看,能不能击溃大唐水师,若是成功,再报陛下,大功一件。
若是失败,告知陛下也有问题挽留方法,您说,是不是这个理?”
只见这宦官说完,站立一边似笑非笑看着张格,
“告辞。”
这狗东西,狗奴才,不过是他有次搅和了他们宦党的财源,如今便如此针对于他。
偏偏皇帝一手套一手,玩的花,宦官同宰相互相牵制,没办法,只能是他先调动兵马抵挡大唐进攻再说。
不过,这兵马调动权利也在皇帝那里,自己如今,恐怕能够命令的只有万州司马,让他们提防 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