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猜到了徐州娇要说什么,余岚葶整个人显得十分抗拒:“闭嘴!你给我闭嘴!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的!”
“闭嘴!”
“因为使团里死了几个身手不怎么样的术士,上廖为了保护古嘉婳的安全。便把守在广慈院山下的术士们,全都安排到了驿站,为古嘉婳守夜!”
各怀心事的两人,异口同声的把话说出了口。
即便两人的话语是同时说出口的,但也不妨碍余岚葶把徐州娇的话,一字不落的听进耳朵里。
“哼~你说的,那都是离间计,我是不会信的!”
“我落在你的手里,那是我倒霉!想让我出卖大璺,出卖上廖,那是做梦!”
说完,余岚葶再次闭上了眼睛,并在口中默念起了菩萨心经。
拒绝跟徐州娇,再东拉西扯下去!
为了让余岚葶彻底的动摇心境,徐州娇无视她的抗拒,继续说着扎心的话:
“到底是谁在做梦?余岚葶想必你心里比谁都清楚。”
“你和广慈院,都已经被我给连窝端了。就连你辛辛苦苦守着的魔童,都没逃出昨晚的围捕!”
“我怎么听说,他是上廖拿来对付大隐的利器呢?这如今,利器成了废铁……”
听到徐州娇提到魔童,余岚葶的脸色瞬间僵硬起来,念出的心经也开始断断续续,不成调子。
她一直以为:即便是所有人被抓,那魔童也是有本事逃脱的。
可如今它却被抓了,那自己眼下……
徐州娇望着,余岚葶那不断收紧的眉头,故意放慢语气说道:“那个被困在大雄宝殿的金雕尊者,你应该不陌生吧?”
“忘了告诉你了,我突袭广慈院的时候,恰巧把它放出了!”
“你也是知道的,这金雕尊者当初就是因为中了魔童的招,才会受困这么多年。如今魔童落在他的手中,那是最合适不过的了。”
“只是这下场啊,怕是废喽!”
“现在不仅是广慈院没了,就连魔童你也没守住了。如此说来,余岚葶你一个废掉的棋子,确实没有必要值得上廖再冒一次险。”
“毕竟,古嘉婳比你有用的多,也更得上廖……”
徐州娇看着余岚葶的脸色,随着自己话语的深入越来越黑。
她适时的止住话头。
给余岚葶留下足够多的想象空间和猜测空间。
纵使知道是圈套,可余岚葶就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。因为徐州娇说的每一句话,每一个字都踩在了她的死穴上。
尤其是她,听到那句‘废棋子’和古嘉婳时,整个人尤为激动
“徐州娇,你说了这么多,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吗?嗯?”
“我告诉你,即便是我丢了广慈院,丢了魔童,可我还依旧是大璺的长公主!”
“你不敢动我的,你也没资格动我!除非,你想看到大隐血流成河!”
徐州娇站起身,冲着余岚葶作出一个无所谓的表情,继续说道:“你口中的血流成河,是指上廖的那群怪物吗?”
“既然,你如此认真笃定的认为,上廖会为你复仇。不如让我们赌赌看,你在他心中的分量,到底有多少吧!”
“今天下午呢,整个京都的大街小巷都会传遍,你余岚葶伏法的消息。”
“届时,我们就静下心来,好好看一看。你的上廖在得知这个消息后,是会选择继续跟大隐和亲,还是选择为你出兵!”
“哦,对,忘记告诉你了。”
“我们也为上廖准备了一份大礼。”
“既然是和亲,那我们自然也为大璺,准备好了和亲的人选。只不过,跟谁和嘛……”
接下来的话,徐州娇没有再继续说下去,而是直接转身离开了水牢狱。
徒留下余岚葶一个人,无限的遐想下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