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,广慈院门众,不论是在城隍大人那里,落的个什么下场。我佛门法众,都不会过问一句!”
金雕的这一番话。
恰好落到了,被长盛河神押解过来的众人耳中。
平时被她们仰望叩拜的佛音梵声,此时此刻,却成了他们每一个人的催命符。
要知道,她们之所以敢在广慈院内这般胡来。都是因为这广慈院,是有金身罗汉庇护的。
如今,这一切都变成了假的。
那些尼姑和居士们顿时失去了全身的力气,无望的瘫坐在地上。
比她们更绝望的,是那些为了青春永驻,慕名而来的---达官贵人家的女眷们。
她们平时都是靠着维持着自身的好皮囊,才引得那些官宦老爷们,对她们宠爱有加的。
风光无限的她们,不论是宠爱还是名分,那真是要什么,老爷们就给什么!
现在你告诉她们,她们最不堪的一面已经被人赤裸裸的揭开了,那随之而来的
女眷们不敢再想下去。
她们好不容易才在正室手里翻了身。这一切,不能就这么被人给毁了!
心存怨气的女眷们,对着站在龙头上的徐州娇,纷纷出口指责着她的强盗行为:
“城隍大人,您也是女子!怎么就不能理解理解,我们这些在正室手底下,备受压迫的苦命人?”
“就是,您生前是做贵妃的,跟咱们一样,都是与人做妾的。大家都是同命相连,您又何必对我们赶尽杀绝?”
徐州娇依靠在水龙的龙角上,抄着手臂,看着底下那群不知廉耻的妾室,好笑的说道:
“你们也说了,我现在是城隍。”
“自然是无法跟你们这种为了荣华富贵,就抛弃掉做人底线的妾室,共情的。”
“至于你们口中的胡常清,她因为作恶多端,已经被雷公劈的,连灰都没留下。”
“怎么,难道你们也想被雷公审审,你们与正房娘子,谁是谁非吗?”
被徐州娇寥寥几句话,回怼到哑口无言的女眷们。一时之间,面面相觑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!
这时,人群中,一个带发修行的女居士站了出来。
她对着徐州娇,理直气壮的说道:“既然我们与城隍大人没什么好说的,那就请城隍大人打到道回府吧,我们不需要您救!”
“我们在这广慈院里待的舒坦着呢,我们哪也不去!”
听到这话,徐州娇扶着龙角,彻底笑弯了腰。
她指着下面自视甚高的女居士,毫不客气的说道:“谁告诉你们,我是来救你们的?”
“你们且看看自己那副掉到地上,捡都捡不起来的廉价样子!”
“即便是请我来救,我都要考虑一下,你们值不值得我救!”
说着,徐州娇收敛起脸上的笑意,俯视着地上那群已经烂到骨子里的人,正言厉色的说道:
“你们都给我听好了,本城隍今日突袭广慈院,是为了拿下与大璺术士勾结的乱党贼子!”
“既然,你们如此的不知好歹,那便一起交到刑部大牢里受审。”
“本城隍相信,你们在刑部大牢里,一定可以好好洗洗你们那满是窟窿的脑子!”
“把你们说过的话,做过的事,一五一十的全部交代清楚!”
“长盛河神,把这群蠢货全部带下去,待本城隍解决完静言,便将她们一起押回城隍庙。若是有人胆敢在外面寻死觅活,你就直接送她们一程。”
“反正在我这,不管她们是死是活,审起来都是一个样。”
得了徐州娇的法旨。
长盛河神押着这群,哭天喊地的女眷和居士们,直接去了门外等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