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隽自以为是的表演着他的演技。
可徐州娇根本不配合他的表演。
她捂着自己的小嘴做出一副吃惊的模样:“以儆效尤?城隍爷的意思是在你的这群手下中,玩弄女子感情,背弃前岳家的大有人在,比比皆是?”
徐州娇指着诗隽头顶的匾额:“这哪是浩然正气,这简直就是歪风邪气啊。”
“咣当~咣当~当~”
一阵嘁哩喀喳的声音,在徐州娇背后响起,惊得她立马回头。
只见原本站她身后的六部执事,个个目瞪口呆,手里的破铜烂铁纷纷掉落在地,见她回头,更是七嘴八舌的解释起来。
“小祖宗,这话不能这么说啊,那城隍大人的错,不能怪到我们身上呀。”
“是呀是呀,我们可是很洁身自爱的呀。”
“就是呀,就是呀。”
“小大人,我,我这还一直单身呢,这话传出去,我可怎么活呀。”
“姑奶奶啊,我没法活了啦!”
说着说着,大家一致性的远离诗隽,远远的站在徐州娇身后,表达自己的自身与立场。
就连一直扶着诗隽的文文书也离得他远远的。
文文书内心表示:此人,沾不得,沾不得~
诗隽看着离去的众人皆是一副嫌弃的模样,心中恼怒不已,但面上还是一副谦谦公子的模样。
“诗隽,已经知错,姑娘羞辱我一人便可,何必辱我门下众人!”
听听这语气,多么的茶的清香,茶的四溢……
徐州娇再次回头问身后所有人:“我辱你们了吗?”
众人齐齐摇头,异口同声说:“没有。”
一个个都摆出一副:这位姑奶奶辱的很明确,她说的只有你,请不要连累我们。
徐州娇冲诗隽使眼色:“你看,他们都说没有呀。”
此刻诗隽苍白的脸色呈现出青紫色,爆红色……犹如调色盘一样热闹,气的他拳头都攥紧了。
徐州娇看着折腾的差不多了,打算见好就收。
“其实呢,我今天来也不是为淑妍玉出头,你也知道的,是你利用我在先。”
“平日里呢,又多次派人窥探我等行踪,我若是不对你严惩,我心气难消啊,你说是吧!”
她故意做出一副我最讨厌被人利用的表情,蛊惑着诗隽,让他放松警惕。
诗隽果然信以为真,心里重重舒了一口气,面色恢复之前的模样。
“徐姑娘说的对,此事的确是诗隽不好,改日诗隽一定携重礼登门谢罪。”
“好说,好说,你我以后长此以往的打交道,还是要坦诚相待才是,这才是长久之道。”
“姑娘说的是,是诗隽之前想差了,还请姑娘海涵。”
徐州娇示意身后的人扶起诗隽:“怎么还跪着呢,赶紧起来,来个人给你家城隍看座。”
文文书听了她的话差点憋不住笑,眼望着天,狠狠掐着自己的大腿。
诗隽好像没听到徐州娇的话一样,笑呵呵的坐下,继续与她攀谈着她在地府的经历,尤其说到她拜师东岳大帝的时候,那叫一个兴奋激昂。
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关系很好一样。
说了大约半个时辰,徐州娇掐算着时间,决定起身告辞。
她打着哈欠,说道:“不知不觉都已经这么晚了,我也该回去歇息了。”
“诗隽兄既然身体不适,也早些歇着吧。”
诗隽叹着气摆摆手,一脸无奈的说着:“还有些许公文处理,所以”
“诗隽兄真是恪尽职守,废寝忘食,平时也要多注意身体啊,毕竟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本钱嘛。”
说着,徐州娇拍了拍诗隽的肩膀,以示关心。
“即是如此,那我就等着诗隽兄上门啦,今日就不多打扰了,先走啦。”
说着徐州娇就往外走,才刚走几步,她一声惊呼,又折了回来。
诗隽一脸不解的看着她:“徐姑娘可是还有什么事?”
徐州娇一脸歉意的看着他:“你说我这记性,怎么就把它忘了呢!”
边说边指了指插在诗隽神像的那把匕首。
诗隽脸色大变,他摸着自己胸口,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:她该不会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