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已经察觉不对,为何还要离开。”
“你也有要走的理由,这怎么能够怪你呢?”
柳婉儿不解,
“难道不应该怪那些坏人吗?”
“他们是该死。”
虞疏晚淡淡道:
“怪恶人,恶人只会拿着你的痛苦取乐,根本毫无用处。”
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
柳婉儿道:
“谁下的这样狠的手?”
虞疏晚没有回答,道:
“你能帮我个忙吗?”
柳婉儿正因为自己的话是不是一语成谶而心头慌慌,又因为虞疏晚不怪她心头内疚得很,这会儿听见虞疏晚说需要帮忙,二话不说就直接答应了下来。
“你我之间没有帮不帮这个字。”
柳婉儿拍了拍自己波涛汹涌的胸口,
“你放心,我柳婉儿能够办到的一定办,我办不到的,也自会想办法找别人来办!”
虞疏晚看着她依旧是这样一副天真姿态,想要像之前一样笑她,可此刻却怎么也笑不出来。
她将茶杯放在一边,将自己的脸贴在虞老夫人微凉的手中,低声问道:
“柳师姐,祖母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?”
柳婉儿想了想道:
“大概也就是这两日的时间就能够醒过来。
她伤得重,双腿都断了,年纪在这儿,少不得要吃苦头。”
“尽量让祖母好受一些吧。”
一滴泪无声地从她的眼角滑入虞老夫人的掌心。
虞疏晚半晌才坐起了身子,亲自给虞老夫人掖了被角,这才带着柳婉儿到了绿橱窗外坐着。
若是虞老夫人有个什么消息,虞疏晚能第一时间就发现。
她回头看了一眼隔着纱窗朦胧的人影,这才转过头来,将身上的令牌拿了出来,
“这是我的令牌,你不要弄丢了。
稍后你就启程去将忠义侯给接过来。”
“他要是不愿意呢?”
“由不得他。”
虞疏晚冷笑,
“打晕,药晕都不要紧,只要是能够留他一条命,外形看不出什么就行。”
柳婉儿觉得还是有点难度的,但答应了虞疏晚要帮她,她便就点了头,
“好,还有吗?”
虞疏晚沉吟片刻,摇头,
“没了,祖母喜欢吃城西的云片糕,你若是回来有时间,便就带一包吧。”
虞归晚既然喜欢躲,那就继续躲着,最好是躲严实一些。
她会记得虞归晚带来的所有伤害,杀不掉,难道她不会总结后一点点还回去吗?
当然,那个无痕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既如此,那就先处理了那个无痕吧。
原本以为至少是稍微难一些的任务,可柳婉儿见这两个要求都有些简单的过分,内心难安的厉害,
“疏晚,你要不然,再给我安排点儿有难度的活儿吧。
比如去找到是谁干的,又比如把伤害虞老夫人的那王八羔子给揪出来送你面前。”
柳婉儿的眼睛湿漉漉的,像极了小狗一般。
虞疏晚摇摇头,
“不用了。”
这些她只想亲自动手。
又问了一些虞老夫人养病期间该怎么做,虞疏晚这才让她离开。
柳婉儿一走,屋子里只剩下了虞疏晚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