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会,能磨平一切棱角,让你没脾气。
父母老师不好好教,出了社会,苦的就是这个孩子!
在这个吃人的社会,把孩子当温室里的花朵,就是在害他。
朱允炆就是这样的,天天只知道之乎者也,来了军营也要子曰子曰的,结果挨打了,吕氏昔日自以为是的为他好,实则却害了他。
“看在你刚刚积极检举的份上,这次就算了,再有下次,我必上报!好好刷你的恭桶!”秦文说完,转身离去。
朱允炆委屈得坐了下来,抹了抹眼泪。
“父王,母妃……呜呜呜,我好想你们啊,呜呜呜呜。”
朱允炆抱着双头,哭了起来。
“嚎什么!用嘴刷恭桶吗?”没走远的秦文转身喝道。
吓得朱允炆赶紧收声。
小声的哭泣。
步入社会,哭都成了一种奢求。
哭完了还得继续做牛马,亦如朱允炆一样,哭完了还得继续刷恭桶,做不完的事情,刷不完的恭桶。
朱允炆抬头看向高空,眼泪滴滴滚落。
“呜呜,为什么要把我生在这最是无情的帝王家,为什么给了我争位的希望,又把我打落尘埃,要跟我开这么大玩笑,呜呜呜,贼老天,你对我也太不公平了吧,悠悠苍天,既不薄于他,又何薄于我?苍天呐,你听得见我朱允炆在抱怨你吗?呜呜。”
随着夜幕降临。
宫中值夜的侍女太监在一些路线上被调离,永寿宫周围的被调开,确保从永寿宫到密道那条路无一人能够发现。
蒋瓛也已经通知那两个藏在茅房和池底的锦衣卫了。
晚上他们一个负责背王忠,另一个则负责背朱元璋,也同样给一千两银子。
给出的理由是晚上可能有人来闯宫,为避免朱元璋受到危险,所以要秘密转移。
锦衣卫也没多想,干就完了。
反正能来监视永寿宫的,都是蒋瓛的死忠亲信,没一个都是接受蒋瓛亲自考验过的。
杀掉这些人,蒋瓛也不忍心,毕竟这种死忠,杀一个就少一个。
但是……成大事者,不拘小节。
不能掌握权力的人,命运就不归自己管,这就是蝼蚁的悲哀。
而假冒成朱元璋和王忠的人,也已经被蒋瓛秘密安排离开北镇抚司了,趁着夜色,悄咪咪的进宫,待在城楼上待命,周围看守的全是朱允熥的神机营士兵,
随着朱元璋躺下休息,王忠就睡在他身旁守着朱元璋。
屋顶上藏着点那个锦衣卫,随即就吹出了迷香,而后自己则是赶紧捂住口鼻。
随着迷香的作用下,朱元璋和王忠纷纷陷入了极其深度的睡眠。
紧接着,这个锦衣卫便发出了暗号。
蒋瓛翻墙进了永寿宫。
此刻的蒋瓛,一身夜行衣,戴着面具。
“赵武,楚新,把人带走,秘密转移,在宫门口等我。”蒋瓛吩咐道。
随即,两个早已等候多时的锦衣卫从暗处显现,“是,老大。”
说着,两人一人背起一个,直奔永寿宫门口。
两人也同样是换上了夜行衣和面具。
屋顶上的那个锦衣卫也跳下来。
“老大,那我现在是不是回北镇抚司?”
蒋瓛转过身,摇了摇头,“不,不去北镇抚司。”
“那去哪儿啊?”锦衣卫疑惑。
不是说好了事成之后回北镇抚司领赏吗?
蒋瓛快步冲上前,一把捂着其嘴,而后从袖中抽出淬毒的匕首,当即一刀封喉。
这个锦衣卫还没反应过来,脖子上就有鲜血喷涌,开始剧烈的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