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尿意上来,张飞等人却又开始了戏耍新郎。
婚闹之所以是陋习,就是因为持续上千年,从秦汉之时,就有了捉弄新郎的习俗。
秦瑱位高权重,别人不敢捉弄,张飞这莽大汉却没多少顾忌。
带着一众将军就要来个倒反天罡,棒打军师。
这自然不是真打,只是玩笑,秦瑱自不可能发怒,急忙躲避,又将孔明推出来挡刀。
孔明见状,暗道苦哉,看着张飞一路逼近,忙道:
“此即旧俗,颇为不雅,我闻先生诗才了得,不如诚兴作赋一首,便即免打!”
众宾客看得热闹,亦是纷纷拍手叫好。
张飞闻言,这才咧嘴笑道:
“若有诗赋,可即免打,不然军师一娶三个美娇娘,惹人生嫉,着实该打!”
秦瑱此时憋得不行,一时搜肠刮肚,总算找了一首应付过去。
如此完事,方才朝着后院方向行来。
婚礼进行至此处,已然进行了大半。
按照习俗后院本该有一群娘子军列阵以待。
但秦瑱为了免受麻烦,就去了这个步骤,需要的唯有去每个房间问候新娘子。
由是他先来到蔡瑶的房间,与蔡瑶喝了合卺酒。
喝完酒后,小妮子自是一脸羞涩的别过头去,不敢看他。
烛光映照之下,她小脸蛋上白里透红,精致非常。
许是因为紧张,睫毛不停颤动,秦瑱如此看着,一时只觉酒意上头,不觉昏昏欲睡。
而在这时,蔡瑶却小声道:
“看个什么!”
秦瑱听着,一时回过了神来笑道:
“怎么,连日看着,今日礼成,反倒看不得了?”
蔡瑶一听礼成二字,自是羞涩万分,可随之又是冷笑道:
“姐夫不,夫君好没道理!”
“既是礼成,还不去寻你那桥氏姐妹去!”
一听这话,秦瑱便觉不对,心想这次婚礼只是问了蔡琰的心思,小姨子倒是没问过。
看这模样,这丫头多半是在吃醋!
想到上一次这丫头不经惹,他便笑着上前做到蔡瑶身边道:
“怎么,瑶儿莫非吃醋了不成?”
吃醋本是唐代房玄龄的典故,但蔡瑶常年和他相处,自也知道其意,忙道:
“才没有!莫以我为妒妇。”
说着别过头去,不敢看秦瑱。
秦瑱一见她模样,不由暗笑道这不是吃醋还能是什么。
当下他又靠近了一些,把住了蔡瑶肩膀道:
“既是无醋,何以不看为夫?”
他手一碰到蔡瑶肩膀,蔡瑶娇躯便是一颤,一时慌乱,不知该如何回复。
可一想到以后要和两个陌生女人分享丈夫,又觉有些委屈。
想来想去,竟是鼻头一酸,回过头来,眼中泛起了水雾道:
“姐夫你是个骗子,只说娶我,又没说娶别人。”
“凭的她们姐妹就要与我一天入门”
说着说着,自是小嘴一撇,又有些哭泣的意思。
秦瑱见此,只得抱着她好生安抚。
并且给蔡瑶表示,这是最后一次,以后就没有其他女人了。
蔡瑶听着这话,方才抬起头来泪眼朦胧的看着他道:
“此话当真?除了桥氏姐妹外,姐夫当真不再娶其他女人?”
秦瑱见她情绪缓和下来,便忙点头应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