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槐看了眼芷柔郡主,
“王大人辰时刚过出去了,现在还没回来。”
沈逸澜想起来了,芷柔郡主好像辰时去敲绣衣使大人的房门。
她也看向芷柔郡主。
“又看本郡主干嘛,”芷柔郡主气道:“本郡主没打他就是将他被子扔窗外去了。”
怪不得让她去找王大人死活不去,将人得罪了,哪好意思求人。
如今人不回来,想找他帮忙都抓不到人。
沈逸澜带着连翘往外走,来到院门口的小偏厅找到陈阿旺。
“阿旺叔,赵霸天的事怎么说?”
陈阿旺琢磨了一下,道:
“赵霸天定有人撑腰,只需找到后面的人,才好办事。”
和她预想的一样,这里人生地不熟,没办法四处打听,并不知道谁和谁有勾连,问多了打草惊蛇。
“咱们还是等,过了明日便是他来取银子的期限,到时候见招拆招吧!”
“也只能如此,明日便知会掌柜的一声。”
沈逸澜点头,还是觉得奇怪,这么大的事,只掌柜的露了一面,东家不曾过来问个一二。
门口的芷柔郡主一个劲的给她使眼色,让她想办法出去逛逛,
沈逸澜只淡淡的瞄了一眼,便不看她,坐下来品着滇南的普洱,继续和陈阿旺聊天。
“阿旺叔可知道绣衣使王大人去了何处?”
陈阿旺恭敬道:“他们是辰时刚过,和冯校尉带着两个人一同出的门,午间没回来用饭。”、
沈逸澜严肃的说:
“阿旺叔猜猜他们去哪?”
“只有赵霸天这件事可以办,如若十三爷没定客栈,咱们这会都到郯城的官道上了。”
两个人猜的差不多,毕竟这件事不解决,郯城这一路上太平不了,事情可大可小,本就要无声无息的行动,
只要双方动了手,事态就变了,再死些流民,他们想顺利往前走更难了。
实在没什么可说的,沈逸澜起身往外走。
门口的芷柔郡主埋怨道:“沈逸澜,像关在笼子里一样,本郡主要疯掉了。”
王槐也在院子中,沈逸澜问:“王大哥,你们都在干什么?”
“打马吊。”
沈逸澜喜道:“这个不错,怎么早没想到。以前只顾着做生意,没注意这些玩的,还有闲着的牌吗?”
“有,小的去拿。”
王槐转身进了屋子里,
看不过她的兴奋样,芷柔郡主道:“破马吊有什么好玩的,宫里都玩腻了。”
沈逸澜看向吉萱,
“吉萱会不会打?可以教教我。”
她当然是会打,不知道芷柔郡主让她会还是不让会,
“奴婢奴婢不太会。”
连翘果断道:“到底是会,还是不会,吉萱不用担心郡主说你,”
吉萱偷眼看了一眼郡主,见她面色如常,大着胆子道:“奴婢奴婢会一点,和郡主比差远了。”
没一会,王槐拿出一个小布袋子,递了过来。
连翘接过,打开里面是一副新的纸牌,一看便是没舍得拿出来。
芷柔郡主满脸的不情愿,
沈逸澜拿过纸牌袋子,道:
“赢了放你出去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