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飞没有否认，点了点头问道。
“不知道。”
“他是大师兄，入门在我之前，我们之间并没有多少交集。”
姬秋水有些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。
“按理说，魔帝都成帝数万年了，为何乌牧会是大师兄？”
“而且，又收了你？”
“这好像是这一百多年来的事情吧？”
“之前他没收过徒弟吗？”
叶飞眉头微皱继续问道。
这明显有些不符合逻辑，他觉得，这里面肯定有问题。
“师父之前确实没收过徒弟。”
“一百二十多年前，师父先收了乌牧大师兄，然后在一百一十年前又收了我，这些年，他每十年都会新收一个小师妹。”
“到现在，师父身边已经有十二个徒弟了。”
姬秋水虽然也有些困惑，但还是把自己知道的，都告诉了叶飞，并没有丝毫隐瞒。
虽然她的心中有道声音在告诉她，不能把这些信息告诉叶飞，但是她一看到叶飞就会忍不住。
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。
“十年收一个，还都是女的？”
“还别说，你这师父还真是挺特别的。”
叶飞大有深意地看了姬秋水一眼。
“魔帝大人虽然收了我们做徒弟，但是除了大师兄，他很少管我们的。”
“从收徒到现在，我见到他的次数，屈指可数。”
叶飞的眼神让姬秋水很不舒服，忙出声解释道。
好像很害怕叶飞会误会什么一样。
随着和叶飞说的话越来越多，姬秋水对叶飞的那种恐惧也慢慢变淡，此刻已经完全消失了。
“原来你这么不受待见啊。”
“那我留着你也没什么用了，你还是回魔族吧。”
听姬秋水如此说，叶飞皱了皱眉道。
“你真的愿意放我离开？”
叶飞的话，让姬秋水心中一喜，忙试探问道。
“从你这里又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，我留着你干嘛？”
“消耗我这里的资源吗？”
叶飞有些嫌弃地撇了撇嘴。
“你……”
“我师父的事情，我是真的知道的很少。”
“我要是知道得多，肯定会告诉你的。”
见到叶飞觉得自己是个废物，姬秋水脸色涨得通红，小声嘟囔道，心中很不服气。
“你可真是你师父的好徒弟。”
“亏得他没有把重要的事情都告诉你。”
姬秋水的解释，差点让叶飞被自己的口水呛死，像看怪物一样看了姬秋水一眼。
这女人真是有趣。
不知道这算实在，还是算傻。
不过，倒是挺可爱的。
“对了！”
“我还知道一件事情！”
“我当初被师父派出来执行任务时，师父有提到过，他和鬼帝大人有过约定，说是三年后会带着大师兄去鬼界的轮回河。”
为了让叶飞不那么小看自己，姬秋水突然想到了这件事情，邀功似地冲叶飞挺了挺自己傲娇的小皮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