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不敢想如果自己被丢了的话,以后到底能不能活……
正当齐圆圆还在想的时候,孙盼娣又说话了:“圆圆,你……到底有没有事啊?我就觉得没那么简单。要是有事你可不能瞒着。”孙盼娣的话有些急。
齐圆圆的思绪被她打断了,回头看了看她。
孙盼娣这时候还在问齐圆圆到底有没有什么事,要不要去卫生所看一下。总觉得去看了她才不放心。
“盼盼,我真没事儿,你别担心了,真的。你是不是盼着我有什么事你就安心啊?”
孙盼娣听完后立马反驳道:“哪儿有啊?我就是怕你真有什么事,你怎么这样说我?我哪能是盼着你有事儿?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啊?你好好的才合我意呢。”
齐圆圆笑道:“我知道我知道,我这不是和你开个玩笑嘛?我是真的没事。你别担心了好吗?你这么担心让我也担心。”
孙盼娣也笑了。
“真的,我皮糙肉厚的怕什么啊?你看看你自己吧。手臂擦伤了。”
郑海峰看了看两人,问道:“唉,不是……你们怎么不问问我?我刚才可被吓到了……”
“切……你?刚才要不是你冲下来我能摔下去撞到那棵树吗?还要关心你?想得美。你皮糙肉厚的还用我们关心?不需要吧?”齐圆圆嘲讽道。
郑海峰:“……”
他已经无语了。两个人在这里互相嘘寒问暖不带他……亏得三个人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呢。
每次干嘛都不叫他,只有这种她们不敢的事情才叫上他……
学校。
这几天陆陆续续有人来找秦老师,她们都自称是来给她和马辉说媒的,说什么她和马辉很般配,郎才女貌。
除了黄萍还有其他人来找她,给她说媒。不过她也知道这些人肯定就是黄萍叫来的,要不然就是和黄萍一伙的。
什么郎才女貌。那些人眼里就只有钱而已。还什么为她着想……
但是因为这事儿,秦老师都快烦死了。她明明是来这里当老师教书的,可结果呢?却有那么多人上赶着来给她和马辉说媒。像是她嫁不出去一样!
就算她要嫁人也不可能找马辉这样的!马辉根本就不配!根本配不上她!就那些人觉得马辉很配她……真的神经……
马辉也是莫名其妙,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对她有误解,说什么她肯定喜欢自己……整个一个太过自信了。看到谁都觉得那个人喜欢他……
她也很无语。真不知道他哪里看出来自己喜欢他的……他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,居然还敢有这么大胆的想法……
记得上次马辉说她对马辉笑了,然后马辉就觉得她喜欢他?听着就好荒谬啊……就因为一个笑就认定自己喜欢他?
那么大胆荒谬的想法都有??
难道她看了所有人,对所有人都笑了,然后她就是都喜欢所有人吗?她也经常对自己的学生笑啊……总不能说她也喜欢自己的学生吧?
此时,刚好有一个暑假补课的学生进来问问题了。
“秦老师。我有一题不会做,您能教教我吗?”
来人正是她的学生王婷。
“婷婷,哪题不会啊?”她对待学生总是一副很和蔼的态度,也不会搞区别对待,而是一视同仁。以至于学生都很喜欢她。
秦老师这会儿就算再烦,也还是给学生解答。她觉得事情和事情是分的开的。那件事情和学生没关系就不必把情绪带到学生身上。
不料门外忽然又进来一个人。那人嘴里嚷嚷着:“秦老师,大喜事儿啊!”
秦老师翻了个白眼,随后放下笔。只要听到这句话她就知道那些人要说什么了。
不是,这些人怎么就阴魂不散呢?这么多天了,她们还总来!总是觉得自己就是喜欢马辉……
难道就没一点眼力见,看不出来她其实一点儿也不喜欢马辉吗?先别说她表现的隐不隐晦了,都那么直接了,这些人还一个个的上门来给她说亲……总是看自己想的什么就是什么。
那些人进来之后,秦老师也只得叫学生先出去。
而后便自己应对这个瘟神了。
看了看,来的人又是黄萍 ……这段时间,几乎上午下午甚至晚上都会有人来说亲。除了黄萍还有其他媒婆。
就算她明确表达了自己不喜欢马辉,这些人还是要装聋作哑。就觉得她喜欢马辉……
她上次不是说不会再来了吗?怎么这会儿又来了?真是个会打自己脸的。有点钱拿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。
“黄姨,我已经说过很多遍我不喜欢马辉了。我看不上他!你们是耳朵聋了还是眼睛瞎了?一个劲儿的上来提亲?有点钱给你们你们就什么亏心事都做得出来……”
“哎呦,你这姑娘城里来的,看着斯斯文文的,怎么骂起人来这么难听啊,啥叫亏心事儿啊?按辈分,你可不能只叫我姨,要不过是因为你是外来的……哎呀,不说了,说正事儿吧,我们都来了那么多趟了,就不信你真的对马辉一点感情都没有,你肯定是喜欢他的,要不然我们怎么能来那么多趟呢?你就别不好意思了,大家都看得出来的,马辉对你啊,那可是有情有义的,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上门提亲这么多次,这次啊,准保是真喜欢你,你说你也是哈,都是二十好几的老姑娘了,这跟谁结婚不是结婚呢,你非要挑挑拣拣,马辉他家是好,你嫁过去还不用生孩子。”
黄萍进来就说了一大堆话。
秦老师这次也不例外,也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。
她照例翻白眼。
还说什么不用生孩子,这个村子的人那么看重孩子怎么可能不用生?再说她根本就看不上马辉。这些人就是瞎了聋了才觉得自己喜欢马辉。
“妮儿啊,你这马上就要奔三的人了,还不好好珍惜……现在这都有男人看上你,你都还要挑三拣四的,咱们女人呢?不能这么挑,只有他们男人挑咱们的份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