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云松看到霍诗媚拎着的夜宵,就对霍诗媚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饿了?”
霍诗媚本来还想嘴硬,不想说是给丁云松的夜宵,如今丁云松主动说自己饿了,倒是压下了这种想法,对于丁云松说道:“刚刚我在家中看到萧梦晨忙着设计云顶商场,饿了在那里啃面包,于是给她叫了夜宵,顺便给你点了一份。”
“真是太好了,谢谢啊!”丁云松嘴上说着,跳到地上就去拿夜宵,准备开吃。
霍诗媚却是白了丁云松一眼,把手放在了夜宵上,不让丁云松拿走。
丁云松愣住了,看向霍诗媚,眼中都是询问——这不就是给我的吗?
霍诗媚对丁云松说道:“你刚刚的这个举动,让我明白你为什么会和林青媚离婚了。”
丁云松闻听愣住,看向霍诗媚。
“你刚刚对我说的是:真是太好了,谢谢啊!”
丁云松点头,“是的,怎么了?”
“你为什么不夸赞我很用心或者是费心呢?”
丁云松被问得有些哑口无言。
“以此推断,你当初和林青媚的婚姻中,你也不会去想到这些细节,久而久之,你和林青媚之间的感情,自然而然就会变淡,危机就会出现。”
丁云松被霍诗媚提醒,脸色变得有些严肃。
“我今天这样对你提醒,可不是因为我,我只是不希望萧梦晨也有天像林青媚一样失望。”霍诗媚将手拿开,夜宵推给丁云松说道:“你不要脑子里把工作装的太多。”
丁云松已经被霍诗媚说得有些不好意思,也反思自己的过去,的确是如此,于是看向霍诗媚,真诚的说道:“谢谢啊!”
“榆木疙瘩!”
霍诗媚白了丁云松一眼。
丁云松自己也意识到自己又是犯了相同错误,脸上露出一抹不好意思。
霍诗媚看向丁云松说道:“抓紧吃吧!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谢谢你专门给我送夜宵。”丁云松连忙对霍诗媚感谢。
“看来你这个朽木还是可以雕的。”
霍诗媚破天荒地夸赞丁云松一句,转身离开。
丁云松坐在夜宵前,却没有动夜宵,而是在沉思,自己好像真的在心理学研究上有些差距。
想到心理学,再想到自己要从事的纪检工作,决定明天要去书店购买心理学书籍,趁着养病这段时间,多看些心理学的书,或许对自己的纪检工作能力提升有作用。
想到这些的丁云松,内心对霍诗媚刚刚的责备,反倒是充满感激。
他将夜宵吃完,收拾后就睡觉了。
第二天早上。
丁云松刚刚起床要洗漱,病房门再次推开,霍诗媚又一次走了进来,手中拎着一个重重的布袋子……
袋子鼓鼓囊囊,似乎很重,霍诗媚是用双手拎来的,额头都渗出了汗水。
丁云松不知道是什么,连忙上前,将袋子接了过来,看向霍诗媚问道:“拿的什么?”
“书!”
霍诗媚没好气的回应一句,还白了丁云松一眼。
丁云松放下袋子,连忙从里面拿出一本书,发现竟然是心理学的书,突然感觉眼前的霍诗媚就像是有未卜先知,居然能知道自己的想法。
霍诗媚没有说话,只是两只手握在一起,揉着自己的手指,似乎很疼。
丁云松想到这个袋子这么重,一路拎来,就算只是上楼,也不轻,于是就双手握住霍诗媚的手,一边轻轻的抚摸,一边帮她揉着手,对霍诗媚说道:“昨天你走后,我还在反思,今天还准备去购买心理学的书回来看,没想到你已经替我想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