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赶紧走,搭黑车走,走得越远越好。如果要是孙家旺死了,你就在外地,不用回来了。如果他没死的话,我会想办法给你运作一下。你到时回来投案自首,争取宽大处理!我敢保证,这处罚不会超过二年。”
“好!谢谢张常委!”宋明虎看着这么一大堆钱,还有块价值20万多万元的名表。他顿时觉得有底气逃离。
宋明虎将表戴上,然后道:“那我走了。”
张建设道:“你特玛赶紧走,不然就来不及了。”
拿到钱和名表,宋明虎感到兴奋和自由。
毕竟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,也没戴过这么贵重的表。
但是,当他从张建设的小区出来,准备搭黑车的时候,看到一闪而过的警车,却突然感到莫名恐惧和不安。
他害怕被抓住,也害怕面对法律的制裁,更害怕永远也回不了绿谷县,见不到自己的亲人。
这种害怕,主要就是他担心孙家旺已经死了,那么自己一辈子也就不能回来了!
一辈子在外逃亡。
让他感到很绝望。
让他暗无天日。
在这极端扭曲的心态加持下,宋明虎这个觉得自己可能再也回不来绿谷县的丧家之犬,趁着迷离夜色,又作出另个胆大包天的决定!
他要一不做二不休,将坑害他这辈子的女人杜小娥,给弄了。
站在路边,宋明虎背着钱,冷声对停靠在身边的出租车司机道:“你给我去趟汽运公司宿舍楼。”
现在,孙家旺倒了,宋明虎心中的仇恨,全转嫁到汽车站那个长相漂亮的卖票美女杜小娥身上。
就是因为杜小娥,才让他在全汽运公司出糗丢人。
也是因为她,他最终才被派到乡镇值班,永无出头之日。
一想到这些,宋明虎就疼心,就气愤,就暴躁不安。
作为内部人士,宋明虎知道杜小娥这晚就住在汽车站里面的宿舍。因为她要值最早的长途班。这长途班是早上六点就朝省城杭城发车。
因此,一般售卖这班车票的售票员,只能晚上住单位宿舍。
宋明虎拦了辆的士,大摇大摆进入汽运公司。
作为内部人,他摸索着绕过门卫,进入到汽运公司女生宿舍里。
站在杜小娥的门外,他轻轻敲了敲门。
此时杜小娥已经进入梦乡,别的楼道也静悄悄的。
听到敲门的声音,杜小娥便在里面问:谁呀?
宋明虎捏着鼻子闷声闷气扮娘娘腔道:“有点急事。”
毕竟这是单位的大楼,单位的宿舍。
杜小娥几乎没有多想,穿着睡衣,便把门打开条缝。
哪知道,门才刚打开,站在门外的宋明虎呼啦一下就闪了进来,还不待杜小娥惊讶地吼出:“你?你?……”
宋明虎反手就用手掌,紧紧将杜小娥的嘴巴捂住!
“杜小娥,你特玛要想活着,就别说话,否则老子掐死你。”
“你?你,宋明虎!……”
“你什么你?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弄死你!”
被宋明虎紧紧抱着,不服气的杜小娥也没办法,她拼命挣扎,双手使劲掐着宋明虎的脸,将他脸上抓出道道血痕。
哪知在这情形下,恼羞成怒的宋明虎,一咬牙,一手挥拳就朝着杜小娥的头上袭去,接着再一拳,打在她面门上,打得她火冒金星,双眼发黑。
而他另只手,依然紧紧捂着她的嘴巴。
让她喘不过气。
杜小娥哪是他的对手。
被揍两拳,又捂了分把钟,她不敢再说话,只任眼泪流。
宋明虎见杜小娥已经被驯服,呼啦一下,就将她的衣服给撕开。
接着,他就要霸王硬上弓。
这急得杜小娥被捂着嘴巴,眼泪巴巴,只能嗯嗯叽叽望着宋明虎道:“明虎,求求你了,我昨天才来月经啊。”
但此时此刻,眼睛血红的宋明虎,已经丧心病狂!
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,他一把将杜小娥推倒在床上……
只待过了四五分钟,宋明虎才爬起来,学着电视中的一样,将被单撕烂,将杜小娥捆得严严实实,露出的嘴巴里,也塞了袜子。
看着杜小娥头发散乱,绑得严实,几乎没有动弹的可能,宋明虎这才心满意足,扬长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