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父王今日让母妃独守空房,他心中只在意月娘,母亲再年轻美貌,也比不过月娘,何不……考虑我?”
温良说话轻佻,更是趁机掐着时洛伊腰间的软肉,炽热的气息将时洛伊包围。
她心尖发颤,却保持着岌岌可危的理智。
“滚开,我是你母妃,温良,你竟敢不敬母妃?再敢胡来,别怪我不客气!”
时洛伊恼怒的甩了一巴掌给温良,眸中怒气冲冲,这院中的婢女都是死人吗?
温良松开了时洛伊,眸中的笑意只增不减。
“院外的人都已经被药迷晕,今晚不会有人来打扰你我,只要你愿意,逍遥王府甚至燕京,都是你我的天下!”
“你是父王娶来的摆设,算哪门子母妃,况且,逍遥王也并非我父王。
父王不知情趣,让母妃夜夜独守空房,难道……你不想握住逍遥王府的一切?”
时洛伊每次伺候逍遥王,都会喝滋补的汤药,只是二人行房数次,终归是没有好消息传来。
她这王妃的位置,坐的并不安稳。
温良的话,她并非没有动心。
故人心易变,逍遥王负了自己,她何必只守在他身边呢,时洛伊脑海中闪过疯狂的想法来。
无论如何,只要肚子里有个孩子,是不是逍遥王的又何妨?
月色撩人,时洛伊再无抗拒,她知道温良的野心,或许能为自己所用,逍遥王既然不忠,别怪她……
她主动勾住温良的脖颈,笑的娇媚撩人,她轻轻吻着温良的耳垂。
温良从不是柳下惠,他抱着时洛伊走到了拔步床上,将她轻薄的衣衫尽褪,一夜风流……
时洛伊折腾了一睁眼,才沉沉的睡下,她与温良在床第间达成合作,共谋天下。
朝堂之上的事,时洛伊知道的并不少,温良如今在东宫陪太子伴读,也算东宫的红人。
他是俞贵妃的人,时洛伊很快理清自己的处境,虽说境地错综复杂,不过,若是东宫太子出了变故,朝堂的天,就要变了。
而时洛伊只想掌控权势,唯一的突破口就是东宫太子,若是太子死在时卿的手中呢……
她心中憋闷许久的郁结之气,如今也需要宣之于口,不然继续憋着,对自己也没有一点好处。
太子身体康复后,开始着手帮明德皇帝处理朝廷的大小事务。
而皇帝想起太子的弱冠之礼将至,于是命礼部着手准备宴会一事,同时,将弱冠之礼的场地定在宝华殿中。
太子仲景对此事并无异议,只是请求皇帝,请求为自己主持冠礼的人是时卿。
明德皇帝觉得此事不妥,只是仲景一再坚持下,最终也同意了此事。
恰好时卿忙完了书院的事,这两日在府中赋闲,偶尔轩辕衡陪着练剑,亦或是一起作诗词。
再交给春霖出去摆地摊售卖出错,看看谁的画作卖的价值更高。
轩辕衡的画技更出众一些,他从小就被家族培养君子六艺,几乎样样精通,所以并没有难度。
只是,令轩辕衡无奈的是,时卿的画作竟是卖的更好一些,价格高一点的竟然能卖到二两银子。
春霖这会归来了,她手中的画作已经空了许多,时卿笑吟吟问道。
“好春霖,我和阿衡谁的画更好?”
清风和月影齐齐助阵,“自然是侯爷的!”
他们侯爷的画技精湛,可是有目共睹的!除非是不长眼的,不然绝对会选侯爷的画作。
春霖倒了一杯水,连忙喝下,等气息平稳一点的时候,连忙回答。
“说来也是奇怪,最初是侯爷的画作被买走了不少,我们夫人的画只买了三副,后来有个小厮过来,出了二十两银子,买走了夫人所有的画,倒是奇怪啊。”
时卿挠了挠头,她当然知道自己画技是半吊子,随意画的雪景图,还有名川古迹图,居然卖的不错。
清风和月影不信,将画翻了翻,居然都是侯爷剩下的几幅画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