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吐出长长的舌头,缠住黄毛混混的手,黄毛混混立马就挥不动刀了,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板凳已经落在他的头上。
韩喜一个人,打趴下三个混混。
李广上前帮忙,把从混混手里跌落的弹簧刀踢飞,然后找绳子把人绑在桌腿上。
确保三人都动弹不了后,李广问我。
“老板,咱报警吗?”
我说先不急,我还有话没问呢。
在问话前,我对韩喜说。
“神像效果不错啊,你刚刚表现的真勇敢,不过以后可别这么冲动,板凳往脑袋上招呼,打死人怎么办?”
韩喜自信的说道。
“你忘了我是医生嘛?哪个部位能打,哪个部位不能打,我心里门清,也就是板凳不顺手,要是换把手术刀,我能连捅他十八刀,刀刀避开要害。”
我检查了一下三个混混的情况,他们的确没啥大碍,就是被韩喜砸的有点懵。
我搬了个板凳,放在三个混混面前。
板凳落地时,发出嘭的一声响,把三个混混吓得直打哆嗦。
“我问你们几个问题,是谁……”
我话还没说完,黄毛直接打断了我。
“不说!放了老子,我们再打一场,搞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!”
我眯着眼睛问他。
“你知道,持刀行凶要判几年吗?”
黄毛硬气的对我说。
“你别吓唬老子,不就是进去蹲两年嘛!老子又不是没蹲过!
我把话给你撂这儿,你要是敢报警,以后有人天天来你的酒馆闹事,保准把你生意搅黄!”
话虽这么说,但我在混混的眼里,看到了慌乱。
对付这种色厉内荏的人,最好的办法,就是发狠,狠到突破他的心理底线。
“胡眉,你去给我拿瓶酒来,要最烈的那种。”
“好。”
胡眉很快拿来一瓶名为闷倒驴的高度白酒,这酒有72度,原本是给那种老酒鬼准备的,但一直没卖出去,今日倒是派上了用场。
我拧开瓶盖,黄毛瞪了我一眼,有些心虚的问我。
“你想干嘛?”
“请你喝酒。”
我问了他一个问题。
“你知道人怎么喝酒,醉的最快吗?不是对瓶吹,而是灌肠。”
我对韩喜说。
“把他裤子脱了。”
韩喜二话不说,就把黄毛的裤子往下扯。
与此同时,我让李广去厨房取点东西。
“有辣椒油吗?这瓶口干干的,可不好往里塞。”
黄毛吓得脸色惨白,他急忙求饶。
“大哥,我错了,你问!你快问!银行卡密码我都告诉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