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根本不是他的风格！
李刚想站起身，可却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压迫着，让他继续跪着。
忏悔的声音也不断从他嘴里往外冒。
“我有罪！我混蛋！我伤害了十几个女孩子！我是垃圾！婷婷！原谅我！我定会洗心革面，重新做人！”
韩婷婷怒气一下子涌了上来，“你伤害了十几个女孩子？李刚，你还是人吗！”
她是不是瞎了眼！
竟然看上这样一个混蛋！
李刚直接开始抽自己耳光。
“我错了！我真的错了！我该死！”
韩婷婷：“……”
李刚不会是真疯了吧。
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围观同学，韩婷婷只觉得丢人。
她连忙拉起白笙道：“笙笙，我们走吧。”
白笙问：“他都道歉了，不原谅他吗？”
韩婷婷愤愤道：“渣男不值得！我只恨自己识人不清，竟然看上他这种人！”
白笙这才弯起嘴角，“嗯，那就好。”
之前，她想过直接提醒韩婷婷。
但韩婷婷从没恋爱过，她擅自干涉，不但阻止不了她跟李刚的孽缘，还会推她陷得更深。
如今这程度，倒是刚好。
远处。
几道身影停下来，看着这一幕。
其中一个女孩子惊疑出声：“忏悔符？”
说着，她偏眸看向身侧的陆衍舟，娇俏出声：“你们学校，还挺卧虎藏龙嘛。”
陆衍舟轻皱了下眉，视线落在远去的白笙身上。
虽然这两天学校有人传言小瘟神会法术，可他听到也只一笑了之。
玄学讲究师承，普通人能看到的，都是些皮毛，也永远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大师。
像他出身自玄门世家，尚且需要刻苦修炼，才能窥探一丝天机。
白笙是根本不可能学会的。
她似乎也没有接触的可能。
何况，一个病入膏肓的人，本身就气运枯竭，不可能再有分毫灵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