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,陶玉墨打算好好表现表现。
“让你出去就出去!”陶玉书挑眉道。
见姐姐神色严肃,不怒自威,陶玉墨心里发怵,压着不满走了出去。
出得门来,她的俏脸上现出几分恼怒之色,“真是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,好心当成驴肝肺。”
说着话,她的眼中闪过狡黠之色,尽是灵动,压低了身子狗狗祟祟的凑到门口,干起了隔墙有耳的勾当。
哼!你不让我听,我偏要听!
让我听听,你们俩背着我说什么呢?怎么什么都听不到?
陶玉墨的耳朵靠着门板越来越近,可始终听不到屋里说话的声音,就差没贴上去了。
猝不及防间,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,本来两手虚扶着门板的她被晃了个狗吃屎,闯进了屋内。
“哎呦喂!”
她双手撑在地上,抬头便看到姐姐正眯着眼睛盯着她,透露着危险意味。
她顿时露出谄媚的笑容,“嘿嘿,姐……”
“出去!”陶玉书口中吐出两个字。
“得嘞!”
陶玉墨立马连滚带爬的出了屋子,头也不回。
林朝阳看着她的背影不禁发笑,“这丫头,长得挺漂亮,怎么净走丑角的路子?”
转回头便看到陶玉书眼神嗔怒,“哪有你这么说自己小姨子的?”
“我的意思是说玉墨不仅长的漂亮,性格还好,以后肯定有福气。”林朝阳狡辩了一句,岔开话题说道:“这回没那丫头听墙根儿了,能说了吧?”
陶玉书示意他靠近,坐在她身旁,她眼中含着几分娇羞与期待,朱唇轻启。
“我这个月,没来。”
“什么没来?”林朝阳没心没肺的问。
陶玉书杏目薄嗔,“那个啊!”
“哪……”林朝阳正想追问,心中突然若有所悟,“月经没来啊?”
“嗯。”陶玉书点了点头,脸上有种压抑着的喜悦。
林朝阳用他匮乏的生理知识分析,“月经没来,有可能是绝经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眼见着陶玉书本来喜悦的脸色黑了下来,连忙找补道:“绝经是不可能的,你才多大岁数。那就是怀孕了?”
他想到这种可能性,心中立刻升腾出一股难言的开怀来,嘴巴张的老大,透着一股傻里傻气的快乐。
“真怀孕了?”他激动的问。
“我哪知道啊!”
陶玉书心中的喜悦不亚于他,可此刻她却不敢断定,怕是空欢喜一场。
以往她也有例假不准时的时候,要不是这次突然间感觉身体乏力、有些眩晕,她也不敢对林朝阳说。
尽管陶玉书没有说出肯定的答案,可林朝阳还是心花怒放到不能自已,他脚后跟好像安了弹簧,在地上踱步几个来回。
“肯定是怀孕了!肯定是!咱都多长时间没做措施了,我这头牛都累瘦了,也该结点种了。”
他的话引来陶玉书的白眼,正想挖苦他两句,却见他半跪下来,用手轻抚着自己的腹部,眉宇间满是慈爱。
“你说怀的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?”
陶玉书被他的情绪感染,眼眉欣喜,但还是说道:“都没确定怀没怀呢,还男孩儿女孩儿!”
“上医院看看不就知道了嘛!走,咱现在就去。”
林朝阳兴冲冲的起身,陶玉书一把拉住他,“你也不看看几点了,谁给你看啊!”
夫妻俩送走作家们已经是三点多了,折腾了这么一会儿,已经是四点多了,等他们到医院,大夫都下班了。
林朝阳这才注意到时间,憨憨的搓了搓脖子,“这可咋整?”
“等明天呗,我看你是高兴傻了。”陶玉书娇嗔,声音中藏着的却是无限的娇柔与依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