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宁,你别那么排斥好不好,怎么说今晚也是我的生日,给个面子。”
一圈下来,除了脸熟这几个男的,其他男的都有带了女人。
周靳声偶尔说几句话,声音特别慵懒,提不起劲似得。
孟劭骞倒是话多了几句,闲聊着。
有人在唱歌,扯着嗓子吼,难听似得,被林柏森抢过麦,强行换人,直接换给程安宁,“我生日,不收你礼物,你给我唱首歌吧。”
程安宁没心情唱,“不会唱。”
“不是挺会唱的。”出声的是周靳声,他坐了起来抽着烟,五官暴露在稍微亮一点的光线下,线条流畅,眼瞳折射的寒光像刀刃。
“你看,靳声哥都说你会唱了,别骗我了。”林柏森将话筒塞她手里。
被强行换下来的那个女人不太高兴,好不容易有表现的机会散发磁性荷尔蒙,她趴在男人身边,一副不看好的模样。
程安宁推脱:“抱歉,我真不会,不献丑了,换个人吧,要不我陪你喝酒。”
在这种情况下,她哪里有什么心情。
林柏森也不难为她,“行,那不唱歌,换个人来。”
麦又被丢出去,有人接住。
光是喝酒唱歌也没意思。
不知道谁试探性问,“柏森,要不老规矩?”
“不行,不行,那太损了。”
那人嘿嘿笑:“怕什么,来都来了,别怂啊,我们这帮人哪有怂的。”
程安宁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,摸不清他们要玩什么,不过有种不好的直觉,她还是了解这帮二代三代的劣根性的,平日里玩的肯定没正行,不管玩什么,她都不加入。
有人拿来摇骰子的骰盅,拿了好几个,放在托盘上,“玩的男人把车钥匙放进骰盅,一人一个,先说好,愿赌服输,不玩赖的。”
程安宁隐约有不好的预感。
女人们倒是很期待,你看我我看你的,互相交换眼神,有种很新鲜很刺激的感觉。
自然从林柏森这开始,他毫不犹豫丢进骰盅。
丢进去后,骰盅被盖过来,跟摇骰子似得。
到了周靳声这,林柏森笑呵呵说:“靳声哥已婚的,不玩这个。”
程安宁视线不自觉盯着那些个骰盅,似乎隐隐猜到他们在玩什么离大谱游戏,偏偏这些女人一副期待不已的模样,仿佛被谁带走是荣幸。
“冒犯了,靳声哥,其实玩也没关系,被谁抽中带走而已,没说一定发生什么。”那人还欲盖弥彰解释一圈。
周靳声睥睨他,面目幽暗,浑身上下透着不能被冒犯的气场。
那人赶紧端走,来到孟劭骞跟前,“邵骞哥,您玩不?”
林柏森刚要说‘邵骞哥也不玩’,他虽然已过婚但是离异的,然而孟劭骞却拿了车钥匙丢进去,除了周靳声没放车钥匙,其他人都放了。
“哇靠,邵骞哥你转性了?!单身两年终于知道饥渴了?!”不知道哪个男的在惊叹。
孟劭骞笑了笑,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润:“玩玩无妨,又不是真要做什么。”
“做了也没人知道,天知地知你们俩知。”
“……”
程安宁皱眉,其他人玩,她不意外,意外的是孟劭骞居然加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