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俩待到晚上,吃完晚餐,秦棠跟张贺年说晚上想在这里住,蒋老师在厨房洗水果,不让他们帮忙,张贺年揉她的脸颊,说:“我可以,问问蒋老师?”
于是秦棠起身去了厨房,来到门口,小心翼翼开口:“妈妈,晚上我可以住在这一晚上吗?”
“随你。”
“谢谢妈妈。”
秦棠高兴了。
蒋老师洗了应季水果,让秦棠端出去和张贺年吃,“好,辛苦妈妈了。”
蒋老师没理她,“我睡了,你的房间已经收拾过了,被子枕套都是干净的。”
“妈妈,您不吃水果吗?”秦棠站起来。
“蒋老师。”
张贺年刚要说话,蒋老师打断他们俩:“我一向睡得早,房子隔音不好,你们也早点睡。”
说完,蒋老师进了房间,关上门。
张贺年搂着她的腰,“不要难过,来日方长。”
“妈妈这样已经很好了。”
张贺年亲了亲她耳垂,“以后想回来可以随时回来,不管怎么说,你是蒋老师唯一的女儿,她心底还是疼你的,你看,把你房间都收拾好了,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回来。”
秦棠眼睛一亮,心情顿时好多了。
张贺年又凑近,呼吸渐沉:“等会……一块洗?”
“不要!要求过分了,我妈妈在呢。”
“宝贝,我一只手,够不到后背,你真忍心?”
“可是……”老房子的淋浴间很小的,看见他胳膊的伤,秦棠还是心软了,“好吧。”
张贺年得意扬眉,“走吧,现在就去洗澡。”
狭窄的淋浴间,秦棠拿了热毛巾给他搓背,左手臂那缠着厚重的纱布,看着就很触目惊心,秦棠看一次心疼一次,像被细密的针扎一样,问他:“取子弹的时候疼不疼?”
张贺年站着,淋浴间是真小,他个高,又结实,挡住一大部分灯光了,说:“挺疼的,但值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会说还行,不痛。”
“我不是铁做的。”
秦棠轻笑,毛巾擦过他脊背肌肉,肌肉一块一块的,很结实,还有一些旧疤痕,她突然想到什么,问他:“你要生日了吧?”
他是十二月的,摩羯座。
学生时期喜欢研究些有的没的,比如星座,她现在还记得查过自己的星象和他的是不是最般配的,结果有百分之一百的般配指数。
后来随着年纪增长不关注了。
“嗯?要送我生日礼物?”
“是啊,你想要什么?”秦棠心想还没有送过他一样像样的,正儿八经的。
“我要的不多,也不贪心。”张贺年转过身,握住她的手贴在湿漉漉的胸膛上,“我要你的死心塌地。”
“我不是已经是了……”
“所以我已经很满足了。”
毛巾被抽走,扔在一旁的脸盆里边,张贺年双手捧住她的脸颊,她一惊,密密麻麻的吻落下,她含糊不清提醒:“你的手别……”
‘乱动’两个字被淹没在唇齿间。
她只是想帮他擦个背就出去的,没打算陪他,现在好了,走不掉了。
还得担心担心他手臂的伤。
他倒好,不计后果,放肆极了。
最后极了,秦棠咬住他的肩膀,留下牙印。
老房子隔音真的很差,她是真的怕惊扰楼下的母亲。
结束后,澡也洗了。
张贺年二话不说拿了浴巾包住她,一把搂起往外走,快步进到她的房间,把人放下,关了门。
他摘了东西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。
秦棠眼眸水亮水亮的,问他:“你怎么还做上防护措施了?不是备孕么?”
张贺年满是缱绻留恋,走来半蹲在她身前,啄吻她的唇,“先把你身体养好。”
“那也不用戴的……”
“万一中了对你的身体是负担,等你彻底好了再提上议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