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们趁着夜色离开之时,猎齿崖上的跳崖八卦也像长了翅膀一样,飞到了盛京城的各个官家府邸上。
“主母,你听说了吗?”
“确有其事!都传疯了!”
“我的天啦!”
“三个男人!”
“这、这、这……惊世骇俗!”
“谁说不是呢?”
“所以三位大人谁是赢家?”
“这猎齿崖万分凶险,能不能活着回来还不一定,这空缺出的官位,老爷可得把握住……”
“长公主可真厉害……”
而再厉害的公主也得为自己的洗澡水发愁。
清修之地条件有限,并没有许多热水提供,更别提拿热水来洗澡这种奢侈的事。
明镜给出的解释是:“贫僧从不用热水,日常都是在河边沐浴。”
温妤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,然后眨了眨眼。
而昨夜她与宁玄衍睡到一半,实在难受的紧。
最后还是爬起来,由越凌风服侍着她,在河边半遮半掩地用冷水擦了身体,才觉得爽利不少。
擦拭途中越凌风羞赧的不行,眼神飘忽的紧,全程没有落点。
温妤饶有兴致地看着他,两人又抱在一起亲了许久。
“公主,您没事真好。”
越凌风合上温妤的衣襟,气息还未平定。
温妤慵懒地靠在越凌风怀里:“都是他们的功劳。”
越凌风点头,沉默片刻后道:“微臣现在无比庆幸,公主您有许多份爱,也庆幸他们的爱不比微臣的少。”
如若只有他一人,今日他便会失去小姐了。
温妤轻笑一声,没有说话,也不需要她多说什么。
任何想法还得是自己感悟出来的才最深刻。
两人静静地在河边坐了好一会,温妤道:“这石头太硬了,硌的屁股疼。”
越凌风勾勾唇角:“我们也该回去了,几位大人还需微臣照顾。”
而房中的宁玄衍则是硬生生睁着眼,一直等到温妤回来,才闭上眼装作未醒的模样。
直到温妤躺下,他才开口道:“谁给你洗的?”
温妤惊讶:“这里除了越凌风还有完好无损的人吗?”
“明镜大师不是人?”
温妤:?
宁玄衍侧眸看见温妤疑惑的表情,意识到她现在应该对明镜没什么心思,或者说心思不太大。
而他刚才一句话反而可能扩大她的心思,又给自己带来一个新的对手。
虽然明镜是出家人,但是面对这个女人……
宁玄衍沉默,然后转口道:“你就当他不是人吧。”
温妤:……
温妤挑眉:“我放着一个温柔体贴的越凌风不用,找一个臭和尚做什么?我是要舒舒服服的沐浴,不是要听阿弥陀佛好吗?”
宁玄衍道:“你就不能自己洗吗?非要别人服侍你?”
“那我说让你服侍本公主呢?你会让我自己洗吗?”
宁玄衍:……
第二天,温妤见明镜背着一个大竹筐准备出门。
温妤叫住他:“你干嘛去?”
明镜双手合十:“阿弥陀佛,贫僧去砍些柴来,考虑到公主金尊玉体,的确需要热水沐浴。”
温妤毫不吝啬地竖起大拇指:“你真好。”
明镜:……
“本公主歌性大发,决定为你吟唱一曲!”
众人闻言目光都不由地投了过来。
温妤清了清嗓子,唱道:“去砍柴的小和尚,背着一个大竹筐,下午光着那小脚丫,走遍树林和山岗~”
“他砍的柴呀最多,多的像那星星数不清,他砍的柴呀最……”
“阿弥陀佛,贫僧去了。”
明镜未等温妤唱完,便面色平静地背着竹筐转身离开。
这时,越凌风无脑夸道:“公主唱的真好。”
温妤闻言笑意盈盈道:“以后有时间给你们每人都作一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