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报案!”傅闻惠激动的尖叫一声,她比谁都清楚,如果报了案,自己不光名声完了,命也是保不住的!
“我们凭什么不报案!”钱国平对着傅闻惠怒斥:“你现在的行为,已经损坏了我们钱家的名声,如果我们不报案,只是让我堂哥跟你离了婚,那日后,钱家的其她人,是不是也要跟着你有样学样?
那日后,我们钱家男人的脸面,还用不用要了?堂哥,这件事,事关重大,她既然敢在家门边的巷 不好子里就乱来,显然是已经不止一次两次了,咱们不能饶恕她!”
傅闻惠焦急的抬头看向钱国安,摇头,慌张害怕的情绪几乎无处可藏:“我真的没有啊,国安,我没有那么蠢,就算真要干见不得人的事情,怎么可能在家门口呢?我没有这样的胆量的,我真是被人陷害的,我冤枉啊。”
她边说着,边抬手指向傅闻舟:“是他,一定是他干的,你相信我。”
“傅闻惠!”傅闻舟声音冷了几分:“你也别太不要脸,我人都被你下药迷晕了,你竟然说我陷害你?昏迷不醒的我,怎么害你?
就算真有人在害你,那你怎么不怀疑是不是跟你偷情的男人在害你呢?你对那个人,已经信任到即便与全世界作对,也要相信他的程度了吗?那可算是真爱了!”
“你胡说!”傅闻惠慌了,她慌乱的看了钱国安一眼:“你别听他挑拨。”
钱国安脸色更加阴沉:“不然呢?你为什么不怀疑司机有问题?他只是我爸从工厂调来家里帮忙的司机,你跟他并不熟,为什么这么信任?”
“我……”傅闻惠回头看向司机。
司机立刻摇头摆手:“不是我,姐,我没有。”
傅闻惠垂眸,分析眼下的情形,显然,傅闻舟给他自己制造了被药迷晕的证据,这边当时这么多人围观,想来也不会有人相信自己的话。
但自己必须从这件事中脱身……
她心一横,看向司机:“对呀,当时车上只有我,傅闻舟和你,傅闻舟喝醉后,被你从家里背出来的时候,的确是昏迷的,我没有给他下药,爷爷更不可能做这种事,那给他下药的,只能是你啊。
你说!是不是你把他扔在车上后,趁着我去拿包的时候,给他下了药?又装作有人来撞车的时候,用那种不干净的药,祸害了我?”
她越说越觉得,自己的话就是事实,直接仰头委屈的奔向钱国安。
“国安,我刚刚已经中药了,现在身上还是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,只是我清醒后,在强忍着而已,一定是这司机,为了得到我,所以……布了这么大一个局,我是无辜的,真的。”
钱国安扫开她的手,拒绝她的任何触碰。
傅闻舟及时补了一句:“那么堂姐,或许咱们两个都是受害者,报案把这司机抓走就可以了,给人下药,还当众对你耍流氓,他必死无疑,也算是给咱们两个都正名了。”
傅闻惠这会也不管傅闻舟是不是自己的仇人了,就觉得这话有道理,连连点头。
只要把自己摘出来,别的都无所谓了。
司机懵了,不敢置信的看着傅闻惠,这女人这是要他的命呀,他怎么可能同意背着黑锅?
“傅姐,你别冤枉我呀,分明是……”
“你闭嘴,你这个罪犯,要是再敢胡说八道一句,你家人也会因为你,被人戳头脊梁骨倒大霉的。”
司机听到这威胁声,猛然收住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