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有他随行,她们的安全也绝对放心。
把手上看的书本合上,桑榆笑下:“行啦,知道,少不了你海鲜的,我们还在长身体的好‘宝宝’。”
她摸摸顾书仪头顶,像摸小猫小狗一样。
林承宇看得笑出来,摇了头,他这表嫂表妹一路真活泼有趣,送她们过来还真的挺有意思。
看了看手腕上表的时间,桑榆把兜里的药膏摸出来。
“二嫂,又到时间抹药了吗?我帮你!”
顾书仪看到她嫂嫂从衣服兜里摸出的东西,就想起说道。
“嗯。”桑榆点点头,然后看了下,从床铺上先下去。
他们这次返程也是买的卧铺票,虽然林承宇是男性,跟两个女孩家买在一起的卧铺票不太好。
但是坐火车就不用再要顾及那么多了,谁知道你同节车厢的其他乘客会是男还是女,一样上车了也会碰到有异性。
所以出门在外就不分那些了,把人保护好,座位买在一起才是最安心的。
桑榆从二层床铺下来,他们买的票,铺位是两个下铺加一个中间二层的上铺。
顾书仪没有出过远门,这样坐长途火车的经历少之又少,知道好动的小姑子肯定要好奇想看沿路的风景。
所以桑榆就让她睡下铺,她自己睡上面的上铺,而林承宇也睡在另一侧的下铺位置,好保护她二人的安全。
下来,去到顾书仪的床铺坐下,撩起右边袖子,桑榆小臂上一条粉色的‘蜈蚣’长长攀附在上面。
看着这疤,顾书仪就要骂一句。
“那个背时的叶梦晴,真是坐牢都是便宜她了!”
她二嫂手上的疤痕,她学校见的教学案例都少有这么深的。
桑榆也看见自己手臂那‘肉蜈蚣’,对着看了大半个月,她已经从最开始的闹心,慢慢变得不那么太嫌弃了。
管它呢,反正她是还要穿短袖、裙子这些的。
这疤已经落下了,她不可能为了怕嫌难看,要在意别人的目光,就把伤遮起宁愿热也不露出来。
她不是宝批龙,夏天还要穿灯草绒,谁爱看让谁看去吧,反正她是要凉快的!
桑榆没吱声,听见这些,只撩了袖子让小姑子帮自己搽祛疤膏。
叶梦晴一个多星期前,就被法院正式以故意伤人罪宣告判刑下狱了。
叶铭建两口子也并没有真的想要放弃他们女儿,在那天顾书烈让公安调查立案后,隔了一天他们就开始继续在到处找人求人帮忙。
也后面上门来了顾家几次,来上门赔罪求情,希望他们能再放叶梦晴一马。
但是顾家所有人的态度都很一致、坚决,坚决不妥协,不接受道歉,要公正处置,要将犯下罪恶的凶手绳之以法。
来了几次,顾家人都没有松口,找别人帮忙说情,林曼君和顾国祯也没有答允理会旁人。
所以最后只是做白用功,他们女儿犯下的错误,还是由她自己买单。
至于叶铭建两口子,一番徒劳后什么也没改变掉,也想通了,只能继续工作生活,托人照顾着里面的女儿一点。
不过顾家也没有放松警惕,怕又像他们女儿一样的心机诡计多,顾家对他俩人也防范警惕着,各项事情上都更加注意,不给人留能陷害的机会。
白色的药膏抹在皮肤上,一股清凉还有淡淡的药香味儿就弥漫开来。
这祛疤的药膏,桑榆没有用医院开给她的。
她在商城搜了,买了最好的祛疤药膏,虽然她不在意别人的目光怎么看,但女孩子本身都是爱美的,谁会希望自己手上留有难看的伤疤。
所以她买了据说很好用的外国祛疤膏,还是希望自己手上的疤能淡化小一些。
因现代的祛疤膏跟现时期的包装区别上还是有些大,桑榆就只好更换了装药的容器,用装普通药膏的药瓶,清理消毒干净,装上她要用的药膏。
不过等她回岛上就好了,这是在外面经常要拿出来搽才这样费劲。
回岛上了,在自己家里就可以随便拿出来直接使用了。
顾书仪帮她搽着祛疤膏。
林承宇倒是听见她的话,想起回家后听家里说起过的事。
“那女同是南市军区文工团的?她对表嫂做那些,把纪律军规是都不放在眼里了。”
然后顾书仪就开始跟她表哥说起这件事,补充了那些他不知道的点,顺便狠狠再次吐槽了一把那个恶毒心机女。
桑榆听着一直没插话,提起那个女人没什么兴趣,懒得说跟她有关的。
待搽完药,她问林承宇:
“承宇,现在是走到哪儿了?咱们还有几个小时到?”
先前早就过了雷市,已经又坐了两个多小时了,也不知到哪儿了,虽然是卧铺她腰也有些坐得酸了。
“嗯,应该还有半个多小时到徐县了,再过海峡,咱们下午四点多能到。”
从前天下午出发,他们已经坐了快四十多个小时,现在是早上八点,再坐七八个小时就能到了。
“唉。”
短叹一口气,桑榆:“好吧,那书仪你要不要吃点东西,还有半天,你看风景也会看腻的。”
就又问,还要坐七八个小时才到,真的是人都要坐疯了。
她想坐飞机!她想坐高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