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溪听到“师父”两个字,胸闷气短,脸颊发热,浑身不自在。
她对师父这两个字过敏。
灵溪的封印太机智了,将两人拉进古代幻境,重新度过上一世。
因此,林溪记得和阿尧相处的每一件小事,甚至每一句话,关于邪器的记忆反而模糊不清。
灵溪心中只有天下,不可能这么干,一定是邪器在封印上动了手脚。
林溪轻咳两声,“咳咳。”
傅京尧搂住她的肩膀,将人拉进怀里,眼中满是担忧。
“溪溪,你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
林溪深吸一口气,握拳抵住他的胸膛,“前世过去了三千年,发生了什么不重要,你就当作什么也没看见。”
今世睡都睡了,还能怎么办?
赶紧忘了前世,忘了尴尬的师徒情。
傅京尧眉梢轻挑,黑眸里闪过意味不明的笑意,他嗓音压低,像在调情。
“师父,阿尧很想你。”
耳后酥酥麻麻的,仿佛触电了般,林溪揪住男人的衬衫,没好气道。
“傅京尧,你不听我的话。”
男人轻捏柔软的耳垂,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,低低笑了声。
“我哪敢违抗你的命令,师父。”
林溪两只耳朵全红了,“别动手动脚,跟你说正事。”
男人凑近些,呼吸又滚又烫,“我也在做正事,那两晚……师父早习惯了。”
他嘴上喊着师父,粗粝的指腹探入她的衣摆,摩挲腰间的嫩肉。
师徒称呼不过是play中的一环。
如果现在在帝景园,将一发不可收拾,她明天绝对起不来床。
哪有这样的徒弟?
逆徒,拖出去斩了!
不能斩,她舍不得。
林溪叹气,都是命。
亲手教出来的逆徒,不得不亲身偿还。
他敢这么放肆,都是她宠的。
林溪加重语气,“你故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