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出三根手指。
“一个广告，两家竞争，价高者得。”
“最少3000万，500万一次加价。”
“上不封顶！”
……
出了写字楼。
马路边，周经理和小丽两人正在等出租车。
小丽气急了，问道。
“周经理，这口气，我们就这么咽下去吗？”
周经理反手一耳光打在小丽脸上。
“你特么的闭嘴！”
“不这么算了，还能怎么算呢？”
“难道去报警，让警察出个通报，说我因为想要潜规则秦寻的秘书，被秦群打了几十几耳光。”
“还被吓尿了裤子？”
“还嫌不够丢人吗？”
小丽捂着脸，嘤嘤哭泣。
她跟着周经理狐假虎威惯了，到哪里谈判，乙方不把她当成老佛爷一样供着？
怎么今天遇上了这么一个疯子？！
……
两个经理和秦寻一阵寒暄，最后笑着告别。
会议室里。
秦寻走到夏宁面前，上上上下，仔细打量着她。
夏宁有些紧张，高跟鞋里面的脚趾紧紧抠着，蜷缩着。
只听得秦寻叹一口气。
“这么好看的姑娘，从小到大不知被多少人打过坏主意。”
“你能健健康康长大这么大，真是不容易呀！”
“那些人都是一些畜生！”
夏宁一怔，抬头看一眼秦寻，觉得有些搞笑。
也不知道是谁，当初说一个星期想要睡我八九次！
忽然。
她感觉到一道视线一直在注视着这边，转头一看。
只见程婉立即收起脸上的姨母笑，绷着脸，转过身，快步走出办公室，把门带上。
会议室里只剩下秦寻和夏宁。
夏宁看秦寻一眼，觉得有些尴尬，找了一个话题。
“你就这样让他们走了吗？”
“会不会有些太草率了？”
“难道不该趁着今天把合同签下来？”
只见秦寻面带微笑，说道。
“你不用担心，一切尽在掌握。”
“本来我今天就没打算签合同，真正的谈判在国庆之后，国庆之后的价格可以更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