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但不敢,你还会说些不切实际的承诺……就如同,小时候那般。
人们总习惯将希望寄托于未来,而那并不是既定的事实。我司徒娴韵可不会盼着那个。”
一阵春风袭过,吹动着木窗上的帘布猎猎作响。“我已经很克制了。徐平,你并不懂我。
在你眼中,我心机深成,为人歹毒。身在其间,没有价值的人,那可活得连猪狗都不如。
与你的再次相遇,让我又成长了几分。
感谢你。”
话到此处,司徒娴韵将窗户关紧,而后扬起袖袍,褪去绣鞋。“这一舞,你可要看好了。此生,我只跳这一遍……”
“司徒咸鱼……”
“看好了!只此一次!”
闻言,徐平心意烦乱。
侧目而视,只见她微微仰首,双眸似一湾秋水,波光潋滟中透着一抹迷离与沉醉。
轻启朱唇,嘴角噙着一抹微笑,恰如四月桃花,娇艳动人却又不失端庄典雅。
徐平缓缓站起身来,摒弃掉心中杂念。
司徒娴韵舒展肢体,纤细的手臂似灵蛇舞动,指尖在空中划动,仿佛轻拂着无形的琴弦。
舞步加快,其腰肢如风中细柳,轻盈扭动,既含柔美,又极具韧性。
“你慢点!”
徐平正欲上前,却见她莲步轻移,足尖点地,裙摆飞扬,似彩云追月,又似霞光万道。
突然,司徒娴韵身子一软,正欲跃步腾舞之际,竟摔倒在地。
“司徒咸鱼!”徐平跨步而出,赶忙将之抱起。
看着她通红的脸颊,徐平抬手在其额间轻轻一摸。“嘶!好烫!你疯了,不舒服还跳舞?”
“抱紧我,我怕冷……”言罢,司徒娴韵缓缓闭眼。
“抱什么抱!我去给你喊大夫!”
徐平将人放在床榻之上,正想迈步而出,却被她紧紧拉住。“你是在担心我吗?”
“废话!怪不得和平日里不一样,你特么都烧傻了!”
“那么担心?那你喜欢我吗?”言罢,司徒娴韵轻咳了起来。
“喜欢喜欢喜欢!行了吧!姑奶奶,你别闹了,风寒入体就麻烦了。”
“咳,咳!我可是司徒府的人,你不怕我给你下套?”
闻言,徐平在其身上轻轻一抱。“都开始说胡话了。等着,我一会就来。”
看着他急匆匆的推门而去,司徒娴韵嘴角微微上扬。“小样,本姑娘喜欢的男人还能跑了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