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浓度的烈酒喷洒在伤口上的时候,能看到那伤口处的肌肉,甚至是在绷紧不自觉的抽搐,足以见得,有多么的痛苦,但是这人却始终没吭一声,直到把伤口包扎好。
他就这么靠在墙边,休息了一晚上。
第二天,他来到和之前那个华国女人约定的地点。
人他已经杀了。
如果他拿不到自己剩下那部分应得的钱。
那他甚至可以杀到华国去,把那个女人大卸八块。
没有任何人可以耍他。
然而,他来到这条街,足足枯坐了一下午,还是没人给自己送来,自己应得的东西。
就在他脸色越来越阴沉的时候。
一个流浪的小孩子,有些害怕的走到他身边,怯生生的伸出手递给他一张纸条。
上面写着一个地址。
他按照地址找过去,是一个墓园的骨灰柜。
根本没耐心去找什么钥匙,找到对的数字骨灰柜,直接就是一拳头下去,直接把铁皮柜干了个大洞。
但是里面只有一个骨灰坛子和一把钥匙。
并没有钱。
大块头的男人深吸一口气,甚至是手痒的摸了一下腰间的枪。
到底还是把钥匙拿了出来。
最后兜兜转转,才拿到了一箱子钱。
还有一张纸条。
“霍霖先生,合作愉快。”
霍霖捏紧纸条,因为用力,胳膊上紧绷的肌肉,似乎是要把衣服都撑破,看上去很是恐怖。
他拿起一沓m金,放在鼻尖,眸光深邃,像是在嗅金钱的味道,又像是在怀念别的。
简单数了一下钱的沓数是对的,将钱扔回去,又看了看手里被攥皱的纸条,最后展平放在兜里,拿着厚厚的一行李箱钱,就好像是在拎一个小鸡仔那么轻松。
苏艾收到消息,摩里斯和研究员都死亡的时候,心无波澜。
死了外国人,和她有什么关系?
顶多说一句可惜。
纪阳把苏艾手里的文件抽走:“该睡觉了。”
“好。”
苏艾和纪阳窝在一起,突然歪了一下脑袋。
“我这边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,过几天我们去澳玩啊。”
“我才刚去上学没几天。”
纪阳有些为难,他总是请假,都不知道怎么跟学校交代了。
“明天我给你们学校再捐一栋楼。”
“给你批一个月假。”苏总大手一挥,表示这都不是事。
纪阳顿时被逗乐,噗嗤一笑:“苏总,你好一副暴发户嘴脸。”
“暴发户咋了,多少人想暴发都暴发不了呢。”
“我不是担心学校不给我批,我是觉得我自己总请假,不好好学习,挺对不起这来之不易的机会的。”
毕竟纪阳自己也是有梦想的人。
之前是苏艾生病了,他光明正大请假也没人说什么,迫不得已,可这都耽搁这么久了,他还没上两天学呢,又请假出去玩。
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。
“你就是道德感太强。”苏艾捏了捏纪阳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