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他们是大人不好下手,那村子里也有那么多孩子呢,到时候要是偷个孩子走,岂不是把一个家都害死了?
“这人简直是禽兽!”
“禽兽!”
“不要再放他出来了,这样的人就应该枪毙!”
“对!”
“这样看来,苏艾这孩子,真的是太好了。”
“太好了。”小时候活不下去虽然偷了点东西,但人家也确实回馈乡里。
现在谁不羡慕他们村。
“纪经理,您瞧,您之前说的那个加盟啃得鸡养鸡场的事情?”
村长搓搓手看着纪蓝,虽然忙要帮,但利益也要争取。
纪蓝点头:“村长放心,之前答应你们的都作数,只要你们凑出来十万块钱,我就给你们设一个鸡场,当做你们村的企业,后续怎么分,怎么运营,收益什么的,都有你们自己管理。”
“你们给我十万,我按照30万的标准,给你们鸡苗和设备。”
“这也是苏总的意思。”
“其实苏总之前一直都惦记着大家呢,之所以没有早些把鸡场设过去,是因为路还没修好,你们知道的,这不少货需要送,没有路的话,车进进出出确实不方便。”
“但是现在路已经修好了一大半,现在开设鸡场刚刚好,等鸡场建好,路也修好,一切刚好上正轨。”
“纪经理,我们知道,我们都知道苏总惦记着我们呢,我们非常感恩,以后再有什么事情,还通知我们,我们一定鞍前马后,绝不推辞。”
纪蓝看着一张张笑脸,你看,这就是人。
利益动物。
但她什么也没说,笑着感谢大家,然后让大家回去凑钱。
后续政府为了帮持啃得鸡,还在报纸上说明了苏艾捐钱做的好事。
真的建了医院,也做了慈善,还要给方县修路。
至此,啃得鸡品牌彻底实现逆转,并且经过慢慢扩散,在别的地方也开始逐渐波及,整个好口碑,变得比之前更好了,劳伦斯和苏艾的第一波交锋,苏艾大获全胜。
啃得鸡比之前更火了。
店面甚至是被老百姓直接擦干净,再次开始了营业,队伍排的比之前更长,偶尔还会有人关心苏艾的病情。
“哎,你们苏总做手术了吗?手术成功了吗?好了吗?”
店员每天都会听到这个问题无数次,但他们都会笑着回复:“还没有手术,如果手术有了结果,一定第一时间通知大家。”
纪蓝每天忙的发疯,还联系了报社,还有一些散播消息的人:“辛苦了,朱社长。”
纪蓝递过去一个信封。
社长笑的合不拢嘴:“纪经理说的哪里话,这是新闻啊,不管纪经理给不给这个,都是我们的工作,而且秉公写稿子,也是我们的理念。”
“社长不要客气了,你们早晚都要写,但是为了我加班节点的,我也不能让员工白白加班,对不对?”
“这还有一沓啃得鸡的卡,您可以发给员工犒劳一下,让他们带家里人去店尝尝。”
社长更开心了:“好,谢谢纪经理,谢谢。”
“另外还有一件事想要拜托朱社长,不知道您认不认识一些外省的报社的人。”
“咱们这事吧,不能只在咱们市闹腾对不对?”
人家二话不说就上来邦邦邦给你几拳,对不对?
把你打的鼻青脸肿的,咱们总不能只报个警,让他道个歉就完了,那必须也得给他两刀啊。
这也得给劳伦斯放放血不是,不然还真当啃得鸡,当苏艾和她纪蓝是泥捏的?
朱社长瞬间闻弦知雅意:“有!”
“有许多老朋友,都认识。”
“纪经理需要的话,我帮您认识认识?”
“非常需要,非常需要。”
“我就先谢谢朱社长了,今晚一起吃个饭?我陪朱社长喝两杯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麦汉堡朱可罗雀,基本上没人,而且还有扔垃圾的,店员可是体会到了前几天啃得鸡店员的痛苦,苦不堪言。
这边轮到啃得鸡红红火火了,劳伦斯却在问询室要崩溃了。
“我说了多少遍了,我没有给那个修车工手表,我连认识他我都不认识。”
“而且我的手表在前一天就丢了。”
“劳伦斯先生,您手表丢了,有没有人能作证呢?”
“我是一个人回酒店才发现的,没人知道。”
“就一块手表而已,我根本不在乎,有什么好值得大呼小叫的?”
“而且动用你们的猪脑子想一想可不可以?如果我真的要杀苏艾,我为什么要自己去把手表给那个修车工,暴露我自己?我手下那么多人,我难道不会请人去吗?”
“我不会给他现金吗?我还要落下一个把柄在他手里?”
“你把我当成是猪吗?”劳伦斯气的发疯,如果这事他真的做了,他坐在审讯室他都认了,可是他妈的,这件事真的不是他做的!
“这说明,苏艾仇人多,想让她死的人多,反正不是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