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傅,闹钟你给徒儿一两银子吧,算你从我这买的,不然说这个说出去不好听。”
孙思成笑起来,刚好桌上有两文钱,他拿起就递给平安:“就这么多,还想一两,门都没有。”
平安接过来:“师傅也太抠了,师傅,我给阿妩、先生也准备了礼物,其他人就带干货,别的暂时就都不送了,师祖、太师祖的眼睛回头一并拿给您,我留一点带去应天,剩下的就麻烦师傅带回去交给大武收到库房里。”
孙思成点头,这样确实就好,平安人没回去,不必带许多礼,等他回到京城,都二月底了,不年不节的,孩子得这些也不容易,没必要全散了。
“先生那也送闹钟和眼镜,您替我收一两银,这个就不给了。”
平安拿出一个小荷包,这些小荷包他一买就是上百个,单纯的普通布缝制的,便宜实在。
平安掏出里面的四颗大珍珠:“师傅,这个送您。”
孙思成接过来,赞叹不已:“这珍珠真大,平安,这样大的珠子价钱不菲,一颗怕都是百两以上。”
“我那还有呢,以后都给阿妩。”
孙思成笑起来:“这样的珠子稀罕,以后聘礼可以拿出几颗,但不能超过六颗,不然就惹眼了,如果多的,婚后就交给阿妩保管,好东西值得收藏的,不能随意送了人。”
“知道,您不是师傅吗?别人没有,但您不同。”
孙思成得意起来,阿文,这个你可没有。
应家人果然上午就来了,应家老太爷、应大老爷以及傅安母子。
应老太爷带着他们给孙思成深深行了一礼。
“大公子,傅安少不懂事,出门不知收敛,惹了大祸,得亏平安少爷奋力相救,又辛苦您带人四处找。”
说完,又要给平安行礼,吓得平安忙跟师傅一起制止了他们。
傅应氏泪水直流,昨日下午儿子回到家,傍晚时跟他们说了这些,把一家人吓得要死,差一点她就失去了唯一的儿子。
这次多亏平安了,也连累了平安。
“老太爷不必如此,有些事始料未及,加上平安他们年少,我又因为有事没有跟去,现在都好好的,也就当一个经历吧,以后注意就是了,平安也被我狠狠地骂了一顿。”
平安低下头,骂他还真没有,不过何叔被骂的不轻。
应大老爷道:“不管怎么说,这次多亏了你们,我妹妹妹夫只有这么一个儿子,真是怎样了,一家人都活不下去了。
这是我应家还有妹妹家的一点小心意,这份是大公子的,这份是平安少爷的,请务必收下,不然我母亲得亲自来了,她昨晚在家一直念叨你们的恩。”
孙思成自然推辞。
推辞当然推不了,那只能接了。
傅应氏拿出三张请帖:“大公子,安儿他姐姐腊月初八成亲,未婚夫就是我大侄儿,还请您和平安少爷一定参加,这张是给陈老爷的,麻烦您帮我转交了。
我相公写信来,已经定下来外放和州当知州,算是平调吧,不过这样我们就离女儿不远,一家人也算是能团聚在一起了。”
孙思成想起那个文质彬彬的傅大人:“那真不错,外放几年也很好,恭喜傅夫人了。”
傅应氏笑的合不拢嘴,总算是远离那家人了,十年八年不调回去都好。
再说,知州仅次于知府,真正的实缺,比礼部官员好多了,这次调动,她家也是下了血本的。
“大公子你们打算何时回去?正月怎么也得上应家做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