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如其来的男人把夏安语吓了一跳。
可是,她很快就发现,这个男人特别地眼熟,好像在哪里见过。
等男人走到她面前的时候,她才反应过来,这人是季景年!
厉墨时的朋友,他们曾经在会所里见过,而且,这人还刁难过自己,夏安语整个人都懵了,呆呆地看着季景年。
一想到,他可能是孩子的父亲,她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“你……”夏安语开口,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。
想说的话堵在喉咙里,哽在唇齿之间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季景年双手插兜,一步一步走到了夏安语面前,居高临下地盯着她,“夏安语,你偷偷生了我的种,却不告诉我,真是挺有种的,想独吞这个孩子是不是?”
夏安语望着季景年,无奈地扯了扯唇角,她怎么也没想到,自己孩子的父亲,会是这么一个人。
“什么独吞?”夏安语简直很无奈,“我根本就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你!”
“那天晚上,不是你故意爬上我的床,又突然玩消失吗?”
一想到那天晚上女人美好的滋味,季景年就怎么也忘不掉,他找了很久很久,没想到,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。
曾经有好几次觉得夏安语特别熟悉,却又不敢去想,结果,现在连孩子都有了……
幸运的是,他终于找到人了,还有机会弥补自己所做的一切。
夏安语想起那晚的事情,就忍不住扶额,“那是我喝多了。”
要不是她喝多了,也不可能连自己爬上了谁的床都不知道。
夏安语突然想起什么,立马问道,“可是,你没有喝多,你为什么还……”
那晚的情形时不时还在季景年的脑海中回荡着,午夜梦回的时候,还常常想的睡不着觉。
总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,让他找到了。
季景年缓缓吐出四个字,“情不自禁。”
情不自禁?
这四个字落在夏安语的耳里,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炸开。
他的情不自禁,却是给自己造成了一辈子的伤害,而他却轻描淡写地用了四个字简单带过。
夏安语很想说点什么,话到嘴边,又觉得语言能说出来的,实在太过于苍白。
“季先生,那晚的事已经过去了,我不需要你负责,也不要求你什么,露水情缘罢了,你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,我们好聚好散。”夏安语淡淡道,很是平静。
“那不行,既然已经有了孩子,我就会对你负责,我季景年不是那种不管别人清白的男人!”季景年信誓旦旦地说着。
但夏安语却不相信他,毕竟这个男人是厉墨时的朋友,厉墨时是怎么对南诗的,她都看在眼里。
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她可不想掉进不幸的牢笼里。
“不用,我自己的孩子我会照顾,更何况季先生,你家里也算是a市的大家族了,应该看不上我这种家庭出身的吧?”
季景年摸了摸下巴,眯着眼,忽而就凑近了夏安语,“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配不上我,所以才故意这么说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