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一句话也说不出。
殷果！这个小贱人！
“走！还不快走，愣着干嘛？等着被人唾沫淹死吗！”窦姬瞪了殷武和殷瓷一眼，自己先走了。
这宴会，她一秒也不想待了！
殷果懒洋洋地看着远去的窦姬，拦住了殷瓷。
窦姬和殷武能走，殷瓷可不行。
“瓷瓷，好妹妹。你说过的话，该兑现了吧？”殷果眯眼，笑眯眯地看着殷瓷。
殷瓷的脸瞬间苍白。
“殷果！那是你妹妹！”殷武再次喊道。
殷果却不理他，伸手轻轻捏住殷瓷的下巴，“看在你是妹妹的份上，姐姐给你准备口罩和帽子，怎么样？”
“殷果，你真……这么狠！”殷瓷咬牙，愤怒地看着殷果。
“是你先惹我的，好妹妹……”殷果语气轻柔。
殷瓷咬住嘴唇，泪水啪嗒啪嗒落下，“如果我今天不呢！”
“那可由不得你。”殷果轻轻拍了拍殷瓷的肩。
殷瓷皱眉，“你想怎样？”
“当然是找人架着你裸奔咯。”殷果无奈地笑，还能怎样？
“别怕，不是还有两位陪你吗？”殷果勾唇，指向旁边的两个女孩。
殷瓷抬头，殷果顺手摘掉了她的假发。
顿时，场上一片哗然。
大家都惊呆了，这么漂亮的小姑娘，竟然是假发！
殷瓷的头发长出了一些，但只是稀疏的短发。
戴着发网的头，确实不好看。
“服务员，这里有人要表演才艺，带她们去准备吧。”殷果打了个哈欠，慵懒地晃了晃脖子。
一字肩更加迷人，更加吸引眼球。
靳祁忱低头，喉结明显地动了动。
殷果转身，无意中与靳祁忱的目光相遇，男人的眼神有些炙热，让殷果感到不适。
殷果走向黄成明，歉意满满，“黄先生，不好意思，打扰了你的宴会。”
“没事，你没事就好。我怕你受欺负！”黄成明叹了口气。
这场宴会，在殷果面前不算什么。
“殷小姐果然够酷。”迟乾给殷果竖起大拇指。
殷果淡笑，“迟总。”
“嗯嗯。”迟乾点头，像个追星族一样。
只有纳兰至和靳祁忱，站在一旁没开口。
说话间，三人已被带走准备裸奔。
“黄先生，时间不早了，我先走了。”殷果看向黄成明，“下次有机会再聚。”
“好。”黄成明点头。
殷果又看了三人一眼，点头示意后离开。
少女身姿曼妙，背影带着几分凄凉，显得格外孤单。
“我也先走。”靳祁忱放下酒杯，没多说，跟了出去。
迟乾和纳兰至相视一笑，心照不宣。
殷果下楼，殷瓷和其他女孩还站在不远处的车前，没动。
微风吹过，十月的天气确实凉了。
殷果搓了搓手臂，看着殷瓷，眼中没有丝毫同情。
甚至，她觉得这还不够。
突然，肩上搭上了一件温暖的外套。
殷果微愣，收回视线，侧头，旁边站着一个人。
殷果拉了拉西装外套，眼里泛起涟漪，淡淡地说：“靳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