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着，可比死了难！
……
殷果一到学校，就听见周围人对她指指点点。
“真是不知检点，听说昨天还去了华粲家！老话说得好，没妈的孩子就是野孩子！”
“华粲也是，表面上不动声色，像个哑巴，怎么什么事都干得出。”
殷果沉默，双手插兜，走进教室。
教室里的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异样，殷果淡淡扫视一圈。
整天无所事事，就爱嚼舌根。
贵族学校真是悠闲，每天带个身体来混日子就行，脑子都可以不用带。
就算带了脑子，也是用来八卦的。
叮——
手机收到短信。
殷果坐到座位上，旁边的金媛还没到。
臧浪：【嘿，六姐，你的某个马甲有生意上门了。】
殷果：【直说。】
臧浪：【你好，无毒大师，最近有空做毒吗？需要一种，永远无法解，让人生活不能自理但不死的毒。】
殷果：【报酬。】
臧浪：【四千万。】
殷果：【太少了，没劲。】
臧浪：【那，加价？】
殷果：【至少翻一番。】
要求这么多，开四千万，好意思？
臧浪：【六千万如何？】
殷果：【嗯。】
臧浪：【行，我去谈谈。】
殷果放下手机，金媛伸着懒腰进教室，“六姐，早！”
殷果抬头，“早。”
……
帝都集团办公室内。
靳祁忱浏览着左奕发来的短信。
【无毒大师说，六千万。】
靳祁忱：“……”
这么贪心，倒是和卖药的千岁有得一拼。
左奕：【是不是有点高了？】
靳祁忱：【你说呢？】
左奕：【那我试试五千万能不能谈下来……】
靳祁忱把手机扔到桌上，啪的一声。
整个大会议室瞬间静默，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靳祁忱身上，大气都不敢喘。
靳祁忱抬眼，目光冷酷，脸上阴云密布。
六千万，当他的钱是大风吹来的？
靳祁忱冷冷扫视众人，再看大屏幕上的项目计划，脸色愈发阴沉，“毫无新意，拿回去重做。”
众人：“……”这是怎么了？
“殷果。”
走廊的窗边传来敲击声，殷果抬头，是华粲。
华粲有些歉意，一身黑衣显得他很乖巧，“我刚到学校，刚听说学校的流言蜚语，向你道歉。”
“没事。”殷果摇头，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。
她似乎对什么都不在乎，就像昨天被人传私生活混乱，她也只是淡淡地点了个赞。
华粲点点头，没再多说，回了教室。
相比殷果，他可没那么好过。
他和殷瓷同班，殷瓷一看见他就充满敌意，“难怪最近不跟着我了，原来是看上我姐姐了。”
华粲在殷瓷面前立刻变成冰山脸，根本不想理睬殷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