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外面顶着靳三少的名号不是很嚣张吗,怎么在靳家就这么乖巧?
叮——
殷果掏出手机,是臧浪发来的信息。
【按您的吩咐,舒侯敦已送至乡下。舒雨菲的遗体也已处理妥当。六姐,舒家的事,了结了。】
了结。
殷果简单回复了一个“嗯”,便不再多言。
她顺手打开股市,查看今晚收盘后殷家股票的情况。
殷家的股票极不稳定,自从舒家风波开始,股价就起伏不定。
显而易见,虽然偶尔有上涨,但大多数时候都在下跌。
殷果眼神深邃,紧握手机,放入口袋。
“收针。”
楼下,官晓辉见靳边恢下来,急切地问:“怎么样,一周内能醒吗?”
“没说。”靳边恢有些头疼地叹了口气,随官晓辉回到客房。
“妈,除了神医,没人能治得好爷爷了。就算我们暗中操作,让神医无法治愈爷爷,接下来我们也找不到能治好的人了。”
官晓辉眼中闪过一抹狠厉,她瞪着靳边恢,异常凶狠地说:“只要舒愿老爷子不醒,谁都别想得到遗产,也不准靳祁忱找的人治好老爷子!”
殷果亲自为老爷子敷好药,处理完一切,才与靳祁忱一同下楼。
楼梯口,殷果注意到一块方布下卡着一个类似钥匙的东西。
“这是什么?”殷果指着它问。
靳祁忱转头,疑惑。
“没用的胸针,拿来固定方布了。”
没用的胸针?
随着下楼,殷果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。
她记得,妈妈曾为她和姐姐各定制了一枚胸针……
似乎还在殷家。
正当殷果思索时,传来官晓辉尖锐的询问:“今天的治疗结束了吗?”
殷果收回目光,正是官晓辉。
殷果和靳祁忱默契地谁也没理睬官晓辉,官晓辉也习以为常,漫不经心地说:“神医,你说的日子快到了哦。”
“神医可别到时候打脸,我们全家都盼着老爷子醒来呢!”官晓辉双手抱胸,针对性地盯着殷果。
殷果点头,“嗯。”平静地回答。
面对质疑和嘲讽,殷果都能保持淡然,这让官晓辉最为恼火。
她根本无法激起殷果的情绪波动,这不显得自己无能吗?
一个中年人,竟然对付不了一个小丫头!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?
“没事我们就先走了。”靳祁忱的脸色可没那么好。
面对家中的长辈,靳祁忱似乎从未给过好脸色。
“走吧走吧!不住这里,哪知道照顾纳兰老爷子的辛苦!”官晓辉开始抱怨。
靳祁忱勾唇,自然听懂了官晓辉的言外之意。
“三婶,先不说爷爷为何会瘫痪在此,就说您和靳边恢如果不赖在这里,你们有别的地方可去吗?怕是要住桥洞了吧?”
光鲜亮丽的靳家三少奶奶,靳三少。
其实离开了靳家,什么都不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