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果面无表情，一本正经地问：“窦阿姨，几年不见耳朵不好使啦？我就站你跟前，你都听不清我说话？”
窦姬脸色瞬间煞白。
这丫头，顶嘴的本事倒是长进了！
比小时候更牙尖嘴利了！
“小贱人，你知道你现在和谁说话的态度吗？”
“是你说穷酸味在先的。”殷果眼底多了份寒意，更加冷漠。
“我虽说了穷酸味，又没说是你？”窦姬狠狠瞪着殷果。
殷果不以为意，“你是否说了我我不知道，但我提的那股铜臭味，确实是指你。”
“你——”窦姬立即伸手指向殷果，气急败坏。
殷瓷扶着窦姬的胳膊，“妈，别生气，姐姐不是故意气你的。”
殷果则冷冷地看着殷瓷，眼里满是不屑与讽刺，“我怎么不是故意，我就是故意的。”
装什么好人？
她需要殷瓷在这里充当和事佬？
殷瓷紧咬着牙，对殷果说：“姐姐，我对你满心的尊重，没有丝毫恶意。可姐姐你，为何总爱这样嘲笑我呢？”
说着说着，殷瓷的眼眶便红了，面对殷果，她觉得自己太过委屈。
“姐姐，这里是高级场所倾城，一般人进不来。就连我和妈妈，也得拿着vip卡才能进来！我不清楚你是怎么进来的，但我要提醒你，别被那些有钱人家的纨绔子弟给蒙蔽了！”
窦姬一听殷瓷这话，立马恍然大悟。
她还在纳闷，这小丫头片子怎么会出现这里。
原来是搭上了富有的靠山啊！
“攀上大款了吧？”窦姬疑惑地看着殷果，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后，笑了起来。
“殷果，别怪做长辈的没提点你，那些能给你一切的老男人们的正牌夫人，可都不是省油的灯。一旦被发现，你的脸面可就保不住了！”窦姬语气狠厉地说。
殷果静静地望着她这场表演，内心异常平静，甚至有点想笑。
她从没见过心灵如此污浊的人。
脏得清洗都洗不净。
“是啊，姐姐，妈妈说得对，你别作践自己！劝你早点和这些男人断干净，如果你缺钱，回家就好，爸爸会给你的！”殷瓷楚楚可怜，一副纯洁受害者的模样。
窦姬冷笑一声，眼神轻蔑，满不在乎地说：“算了瓷瓷，别跟她浪费唇舌！有人就喜欢被老男人包养，乐意做下贱的小三，你管她干嘛？”
一口一个老男人包养，说得倒是溜。
殷瓷则多看了殷果几眼，话到嘴边又咽下。
殷果的眼神平静得出奇，她们的话似乎完全伤不了她。
这样的殷果，让她感到有些畏惧。
“窦姬，瓷瓷，你们在干嘛？”身后，寇岳祥走了过来。
窦姬笑眯眯地说：“没事，碰到我家二女儿了，随便聊聊。”
寇岳祥多瞄了殷果几眼，眼前一亮，殷二小姐比殷瓷更招人喜爱！
“这就是殷二小姐？”寇岳祥略显惊奇。
窦姬点头，“是啊，哎，小姑娘不懂事，被老男人哄到这里来了。”
寇岳祥皱眉，斥责道：“还有这事？现在的人真是太没道德了！”
接着，寇岳祥又说：“对了，听说靳爷来餐厅了。”
窦姬和殷瓷互望一眼，皆是一愣，“靳爷来用餐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