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舒曼本以为傅红婉嫁给云长林为人妻,还为云家生了一双儿女,怎么着对她没有威胁了,便放松了警惕,将注意力放在了该怎么对付后宫里其他的小妖精身上。
可谁成想,这一不留神,就又让傅红婉给钻了空子!
陛下不是一直以来,对这贱女人念念不忘吗?
那她——
便要让陛下,亲手将傅红婉给处死!
永绝后患!!!
“大胆傅红婉,见到本宫还不跪拜吗?”
邬舒曼盯着面前的女人,冷地一声。
傅红婉的心中就算是再不甘,发觉了这是一场蓄谋好的陷阱,却不得不按照规矩,对陷害她的皇后屈辱行礼。
“臣妇傅红婉,拜见皇后娘娘,皇后娘娘千岁千岁,千千岁。”
邬舒曼的眼底满是轻蔑,红唇微微勾起,没有叫傅红婉起来的意思,而是被芝兰搀扶着,走到了她的面前,居高临下地望着。
“本宫听说,你傅红婉专挑本宫不在,无召硬闯了我景仁宫,还在里面待了快一个时辰之久?说说吧,你究竟在里面做了些什么?不说个清楚,你今日别想踏出我景仁宫半步!”
“臣妇做没做什么,你景仁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,你皇后娘娘不是最清楚了吗?”
傅红婉不甘心地抬头,迎上了邬舒曼的双目,反问一声。
若是放在半年前,她也许就忍气吞声,认下这一栽了!
可是如今……
她不想再继续认命,被人践踏欺凌了!
她如果连自己都保护不了,那她还要怎么保护她的那一双儿女!
邬舒曼闻言,明显一愣。
毕竟……
在她这些年听到的消息中,傅红婉早就失去了昔日的傲骨,失去武功,变得懦弱无能,连一个小小的姨娘,都能骑在她的头上耀武扬威!
“你这是在顶撞本宫?”
“臣妇不敢!”
傅红婉的脸色冷冷,“臣妇只是在就事论事!”
邬舒曼登时愠怒。
眼神中的敌意,也愈发冰冷了起来。
“看来,云夫人这是不打算配合本宫了!既如此,那本宫也不必再和你客气!威远侯夫人傅红婉,无故擅闯景仁宫,又在里面逗留许久!本宫怀疑她有行窃偷盗之嫌……”
邬舒曼一声令下。
“来人,给本宫将她扒了,搜她的身,看她身上究竟有没有藏有我景仁宫的东西!”
皇后这么大费周章将她诓骗进宫,只是为了将她诬蔑成贼人吗?给她当众扒衣的羞辱吗?
直觉告诉傅红婉,事情没有这么简单!
不管如何,她都绝不能让邬舒曼的计谋得逞!
否则,就算她最后是清白的,但闹出了这样的事,她的儿女也势必会因为她这个母亲被人戳脊梁骨,抬不起头来!
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!”
傅红婉滕地一下站了起来,双目冷冽。
“皇后娘娘怀疑臣妇有问题,那就叫大理寺的人来调查审理,看看臣妇究竟有没有偷盗,最后的真相又是如何!事关臣妇的清白,臣妇定会奉陪到底!”
这贱妇!
邬舒曼没想到先给傅红婉泼上脏水,再下达这样的命令,傅红婉定会慌乱不已,害怕到像狗一样在地上卑躬屈膝的求饶自证。
那成想,她不但没有被吓到,反而条理清晰的反驳了起来。
见她这个样子,邬舒曼都不禁有些怀疑,自己这些年收到的消息究竟是真还是假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