嘶啦……
低头看着被扯烂的衣服，g一脸震惊，抬起头的瞳孔中骤然收缩。
“他，他不会……”
不仅是g这么想，就是一旁的q也是这么想的。但很显然，这两个人想歪了，张旸的取向很正常。
而他之所以如此做，是为了更好的施展手段。
在欧洲中世纪的时候，有一种刑罚被称为“笑刑”。
笑是开心的一种表现，但被迫的笑，却也是一种无比难受的折磨。甚至比痛还要难受，因为你是清醒的，你控制不住自己。
有人在这种刑罚下，死亡的。
而张旸就是准备尝试一下，看这个家伙是不是其他感觉神经也被抑制了。
如果没有被抑制，那直接作用在神经上的痒，比笑刑要更加恐怖……
检查结果，g只有痛觉神经被抑制。其他感知是有的。
所以……
一旁坐着的q一脸惊恐的看着不断大笑，身体如蛆一般蛄蛹，想要停下来，却停不了的g。
至于g本人，更是难受到了极点。
他的心理在不断崩溃，又强忍住。不过从他的表情中不难看出，这样的坚持持续不了多久了。
果然，一个多小时后，g终于忍不住招供了。
“k，k是我们这个网络的指挥官，他通过向我下达命令，来掌控整个网络。在他的手里，也有整个网络最详细的名单。”
“我知道的，他知道，我不知道的，他也清楚。”
“另，另外，一直都是他主动联系我，我们有一套单独的密语，其他人不知道，包括q。”
“他一般都是约我在江边见面，他好像很喜欢钓鱼。”
“他应该是独来独往，每次都是骑着一辆四轮电瓶车，嗯，又叫老头乐。紫红色，还有个车牌，数字是009876，不过据我所知，那种助力车是不用上牌登记的。”
“至于他的身份……他是总部红点计划的总教官。”
“在总部的名字叫史蒂芬·周，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。在来夏国之前，我和他见过面的次数屈指可数。”
“什么是红点计划？”张旸又问道。
“……具体内容我不知道，不过，我们过来的这批人，包括h，基本都是这个计划训练出来的。”
“计划里的所有人都是华裔或者亚裔，大部分都是从小开始训练的。”
“训练营在拉斯维加斯，具体位置不清楚，我离开训练营的时候，也是被迷晕后送出去的。”
“这应该是一个高度保密的绝密计划。”
“所以，你说的k是知道这个计划内容的，是么？”
“……他是总教官，肯定是知道的。”想了一下后，g点头道，语气很肯定。
“好，你把最近几次见面的地点告诉我，之后老老实实的配合，否则，我让你想死都难。”
“我一定配合。”
虽然曾经也是个硬骨头，但现在既然开口了，g也知道该怎么选择，老老实实的将之前一年多时间见面的地点全部说了出来。
而张旸也在脑海中快速对这些地点进行标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