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只管去睡,三点钟我再叫你。”
这男人真的很好。
躺在床上,徐子矜在想,世上有多少男人都是这么认为的:老婆娶进门,那就是找个管家婆。
管家里的一切,孩子、老人、家务,唯独不希望你管钱。
可陆寒洲不一样。
他不管钱,有一分交一分,必须要用的,他也会说得清清楚楚。
只要他在家,家里的事他总是抢着做。
这就是那所谓对的人?
迷迷糊糊,徐子矜睡着了。
下午三点半,陆寒洲把她叫醒了,并给她切了一盘用冷水凉好的西瓜。
“晚上演出是八点,你们六点过去就差不多了。”
“晚饭想吃什么?我来做……不不,我来做准备。”
自己手艺不行,陆寒洲有点难为情。
——这男人好可爱!
徐子矜乐了,拿起一块西瓜吃了两口,
刚想夸他两句,突然觉得肚子一胀,她立即把西瓜塞进了陆寒洲手里……
“怎么不好吃?”
“不,我肚子疼。”
啊?
见徐子矜转身就往厕所跑,陆寒洲有点急了:“很疼吗?”
徐子矜没空理他了,直接进了卫生间。
陆寒洲把手中的西瓜往嘴里一塞,三两下吃完,转身就走了。
徐子矜从厕所出来的时候,发现陆寒洲不见了。
房间里也没人。
“咦,跑哪去了?”
孩子们也不在,也没人可问,徐子矜就不找了。
时间还早,想了想,晚上吃什么,于是偷偷的进了空间。
在空间逛了一会,晚上准备做冷面。
空间有机器压好的面条,虽然比不上手擀的,但这大热天的,徐子矜不想让陆寒洲擀面。
拿好面条,徐子矜进了厨房准备晚饭,准备切一些配菜时,陆寒洲回来了。
人还没进门就嚷嚷开了:“快来吃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