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昱珩给对面的人使了个眼角,让他把送过来的餐盒拿走,也按住了我继续夹水饺的手,“别拿我的食物撒气。”
他说完顿了一下,“秦墨或许是看到我在这儿,所以才走掉的。”
我一顿,想到刚才江昱珩还给我擦过嘴角,心里一涩。
唉,这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
我失怔的空档,江昱珩已经收起了我面前的食物,他什么也没有说便提着那些食物走了。
他没说去哪,我也不知道,直到江妈妈打电话问我,“杉杉,小珩给你送饭时没出什么事吧?”
我一愣,“阿姨,怎么了?”
“我看他嘴角有伤,应该是跟人打架了,所以问问,”江妈妈的话让我鬓角一跳。
而后一个念头闪过,江昱珩难道是从我这儿走找秦墨打架了?
只是这话我并没有说出来,江妈妈又絮叨了一些,最后还问我饺子好不好吃。
挂了江妈妈的电话,我也离开了医院。
第二天我就去上班了,又跟约好了似的,我刚进公司就遇到了许瑞。
他依旧笑嘻嘻的,“乔部长,几天不见更加的风清骨感了。”
他这话是说我瘦了。
可不得瘦吗?
秦墨跟我闹掰,让我吃不下饭,再加上洪水一劫,我至少瘦三斤。
“嗯,减肥,看来效果还是不错的,许总都看出来了,”虽然我内心里难过的一批,但面上我不露一点脆弱。
“你跟秦工约好的吗,他也瘦了,至少得有五斤,”许瑞张出五根手指。
我还真没注意到他是胖了还是瘦了,因为我每次看到他,我都只关心他看我的眼神是什么?
这话我没接,许瑞跟我走近了一些,“怎么,你们还没和好?”
“没有,”我想到秦墨的态度,又嘴硬的来了句,“分都分了,还和好干吗?”
“话不能这么说啊,小俩口哪有不吵架的,我跟我未婚妻整天吵,说的分手比我爱你都多,’许瑞自我调侃。
我看着他这副贱贱的样子,“分手的话是你未婚妻提的吧?”
许瑞一怔,接着便笑了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你脸上写着了,”说完,恰好电梯到了,我抬腿进去。
许瑞随着进来,接着便对着电梯壁镜照去,“哪有写着,乔部长是取笑我长了一张被别人甩的脸?”
他不去当喜剧演员真是可惜了,跟他在一起,真的可以忘记烦恼。
只是没等我调侃他,电梯又有人进来,正是秦墨。
我呼吸一滞,与他的眸光对上。
他也看着我,没有一点闪躲。
每次他都很坦荡,相反倒是我总是心慌,好像我和他分开,有错的真是我一般。
“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,秦工,我和乔部长正说你呢,”许瑞这舌头真的很长。
秦墨嗯了一声,笔挺的站在那儿不再有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