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不少不知事情真相的民众对这名学生展开了抨击,
还有人在现实生活当中,对这名学生的家里人指指点点,
最后这名学生的家里人也一起选择了终结生命。”
在讲述这件事情时,毕宏达的脸上写满了愤怒。
这个纸人身着考究的西装,西装胸口的口袋里还插着一支钢笔。
头发梳成一个大背头,一丝不苟,即便变成了纸人,
仍能看出这大背头的油亮乌黑。
只是这张脸永远定格成了纸人模样,不过看上去应该只有不到四十岁的年纪。
单看外貌,绝对瞧不出这是个道貌岸然的禽兽。
“这个女人叫做徐兰萍,是湖门市一个村子里的村民,生了八个儿子五个女儿。
村里儿子多的便能横着走,这一家人在本地村子里也是出了名的恶霸。
徐兰萍看中了别人家的一块地,这块地的主人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,
命运极为不幸。
老伴早早就因病离世,一个儿子河里游泳溺亡,女儿去城里打工遭遇车祸去世。
最后只剩下这个可怜的老人,靠着那一亩三分地维持生计。
徐兰萍提议让老人把地卖给她,愿给老人一万元。
老人坚决不同意。
徐兰萍便让自己的儿子和女儿轮流欺负老人。
比如老人刚种下的农作物,第二天就被拔得精光。
老人家里养的狗被人用毒鼠强毒死。
老人晚上睡觉时,窗户玻璃被砸坏。
后来徐兰萍见老人到了这般境地,仍不愿把地卖给自己,
竟然编造谣言,说老人是个老光棍,图谋不轨看中了她的女儿,想要强行玷污。
老人本本分分一辈子,不堪受辱,在村里的水库投水自尽,
而那块地也被徐兰萍据为己有。”
毕宏达又往前走了一步,站在了一个中年女人的纸人面前。
这个中年女人面相极其刻薄,嘴巴像公鸡一样往前凸出。
即便变成了纸人,那双眼睛仍在瞪着前方。
这样的资料信息对于拥有极高权限的防卫队来说,想要调查并非难事。
“这也太过分了,难道就没人管管吗?”戚朝宇气愤难平。
“我们防卫队只负责处理恶灵作祟的事件,与恶灵无关的事情,我们无权过问。”
毕宏达无奈地说道。
随后他又向前走了一步,站在了一个纸人面前:“这个人叫……”
楚河摆了摆手:“不用再讲了,如果没有猜错,这个停尸间里所有的纸人应该都罪有应得。”
“是这样的。”毕宏达把手里的电脑交给了旁边的随从。
“第一个被害者是谁?”楚河问道。
“就是那个武道学院的老师张建成。”毕宏达回答道。
“那么凶手很有可能是抱着行侠仗义的想法在做这些事,既然没人管,那就由他来管。
而这样的人,往往都是无权无势的普通人,所以他们的信息来源极为匮乏。”
楚河说道。
“楚先生的意思是,第一个被害者张建成的圈子,很有可能会和凶手存在共同点。”
毕宏达眼睛一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