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霍幼楠并没有就此罢手,咬牙道:“当初,你得意的时候,可曾想过我的疼没?”
卧槽!
这娘们,纯粹是报复!
你那疼,不是迟早都要经历的么?
哪能和这比?
就在这时候,寝室的门被从外面推开。
“王爷,王妃,这都半夜了!”
披着一件狐皮坎肩的狄芳,正一脸无奈地站在床榻前面,摇头又道:“夫妻之间,就不能好好说话?就不能和谐相处?看看,这都成何体统?”
见到惊动了偏房里的狄芳,霍幼楠面上一红,悻悻地松开了永康后,又裹起被子躺了下来。
“二婶!”
霍幼楠倒是一脸憋屈,愤愤又道:“你是不知道,这人有多无耻!”
“太没规矩了!”
狄芳望着永康手脚被拧出来的手印痕,怒目又看向霍幼楠,道:“再是王妃,要是伤了王爷,圣上那里你是如何交代?”
这话不假!
哪怕是夫妻之间,伤了皇子,那可是谋逆之嫌的大罪。
训斥完霍幼楠,狄芳目光又投向正搓着手腕的永康,叹气道:“你是夫君,难道就不能让着点?”
说完,狄芳转身要走!
“别走,你一走,说不定我又要挨打!”
永康急了,差点有跳下床榻从后面抱住狄芳的冲动。
“唉!”
狄芳一愣,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,转头又道:“真不叫人省心,这才几天啊!本应蜜罐一样的时间,就闹得鸡飞狗跳的,好了,我不走了,得看着点你们!”
永康会意,把身子往边上一挪,狄芳就扭身上了床榻躺在中间。
“二婶,你不知道他有多可恶!”
霍幼楠把脸转向狄芳,恨恨地诉起怨来。
狄芳又侧过了身,面朝霍幼楠,轻声说道:“夫妻之间和和睦睦,你们这样,如何叫老夫人放心?”
“婶!”
霍幼楠一撇嘴,委屈道:“我都来月事了,他都不放过,趁我不备,坏我后面……”
狄芳心头一震,不由得后背一凉,这乱七八糟的的都是什么事啊?
此时,永康的一只手已经搭了过来,然后紧贴着狄芳丰硕的后背,低声说道:“都这么晚了,再聊天都亮了!”
“好啦,好啦!”
狄芳会意,只好结束对霍幼楠的安慰,又道:“马上就要开拔了,抓紧准备都没多少时间了,还有心为这些鸡毛蒜皮的事闹心,都安生几天吧!”
话没说完,只觉得自己的尾椎一阵裂疼袭来,再说其他,已经是难开口的了。
真是个下流胚子!
天生不是走正道的玩意儿!
歪门邪道倒是在行的很,难怪不安生在皇城呆着,时时想往边关跑!
狄芳牙关一紧咬,心里立刻就对身后的永康叫骂不停……
此时,永康的心里,照样乐得开花。
我就是不走寻常路!
小爷我天生就是不按套路出牌的主!
要是都按照你们的意志,那我还有活路可言?
说白了,小爷我就是魂穿过来的屌丝一个,别特么的真当我是那个窝囊废九皇子。
我无心夺嫡,不愿与谁争锋!
但这狗操的世道,能让小爷我安生的活着不?
与其说我也是娘生的,倒不如说我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。
在这大昌朝,我一无资源可用,二无根基可依仗,处处都是想除我为快的人。
想想,换作是你们,如何在这夹缝中偷生?
欲制服他人,就得有非常的手段!
就这镇国大将军府上的千金小姐,虽是皇帝老子赐婚,但她眼里瞧得起我不?
虽是已经完婚,可哪一次顺从过夫妻之事?
不给你们来点辣的,还真以为小爷我是一滩糖稀,想捏什么样的糖人就捏什么样?
这叫变通!
懂吗?
只有变通,才有更多的路可走!
墨守成规,那可是自掘坟墓。
既然遇上了小爷我,顺从才是出路!
习惯了就好,说不定,以后你们会喜欢这样的刺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