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闻言心里咯噔一下,她自认为瞒的天衣无缝,可唯一没想到的就是孩子这么像刘海中,这要是被易中海知道那可就热闹了,别说房子存款,就是这个家都得散了。
如今过惯富裕日子,她可不想在回到以前的日子,因此脸色苍白道:“易承真这么像刘海中?”
贾张氏一看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于是冷笑道:“易中海是当局者迷,等孩子在大一点你就是想瞒也瞒不住,要我说你得想办法将易中海的钱都攥在手里,这样以后即便事发,你也不至于什么都得不到,只是我有一点不明白,刘海中那死胖子,你怎么能下的去嘴。”
秦淮茹闻言苦笑道:“妈,你以为我能看上刘海中?还不是因为……。”
等秦淮茹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儿告诉贾张氏,贾张氏气的脸色煞白道:“你可真行,二十块钱就把你打发了?”
秦淮茹苦笑道:“当时我也是没办法,要是不同意,刘海中一喊我就没法活了,所以只能忍气吞声。”
贾张氏闻言皱眉道:“那件事儿后,刘海中又找过你没有?”
秦淮茹闻言点头道:“找过,不过都让我给打发了。”
贾张氏咬牙切齿道:“真是便宜刘海中那个亡八蛋,你要是早告诉我,我非得让他大出血不行,不过现在院里人都看出端倪,易中海早晚会发现,所以你时间不多了。”
秦淮茹明白贾张氏话糙理不糙,目前这是最好的办法,当然易中海能不发现那是最好,于是点点头道:“妈,我心里有数,不过易中海城府比较深,想从他那拿出钱来肯定不容易,这事儿得慢慢来。”
离开贾家,回到易中海家,易中海见秦淮茹脸色不好,便问道:“淮茹,你怎么了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秦淮茹闻言摇摇头道:“没事,我就是有点累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易中海闻言也没怀疑,抱起易承道:“那你就早点休息,易承我来照顾。”
翌日清晨。
易中海和秦淮茹像往常一样上班,孩子就送到壹大妈家里。
易中海两口子离开,壹大妈看看易承心情十分复杂,院里传闻她当然知道,而且这孩子确实长的像刘海中,就是不知道老易知道后会不会疯。
同时她也明白秦淮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,正在壹大妈沉思时聋老太杵着拐杖进来,看看易承叹道:“中海这是终年打雁反到是让雁把眼给啄了。”
壹大妈闻言苦笑道:“秦淮茹不安分我知道,我也想过很多就连她和阎解成我都想过,可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刘海中,秦淮茹真是荤素不忌呀。”
聋老太闻言沉声道:“你就不打算告诉中海真相?你们毕竟夫妻一场,就这么看着他被蒙在鼓里?”
壹大妈闻言沉默半晌才出声道:“老太太,不是我故意瞒着老易,是我不忍心,他盼亲生儿子盼了一辈子,要是知道实情人恐怕受不住。”
聋老太闻言想想道:“你虽然说的也在理儿,可是中海有知道事情真相的权利,既然你不忍心,这坏人我老婆子来做,总不能让中海被贾家吃的什么都不剩,那样才是真的害了他。”
壹大妈觉的聋老太说的没毛病,要是在瞒着易中海,恐怕过几年易中海就什么都没有了,于是沉声道:“老太太,这事儿你就别掺和了,我来和中海说。”
傻柱家。
秦艳茹和秦京茹抱着孩子在说话,秦京茹看看门口,低声道:“艳茹姐,你听说了么,易承好像不是易中海的种。”
秦艳茹闻言叹口气,秦淮茹名声臭了,她们这对姐妹也跟着受连累,于是叹道:“我没想到三姐竟然堕落到这种地步,不过易中海和刘海中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这件丑事要是传出去,咱们院可就丢大人了。”
秦京茹闻言也俏脸含霜道:“秦淮茹真是下贱,她怎么能这样做,就不想想秦家村老少爷们儿的脸面么?”
秦京茹当然明白秦淮茹名声臭了,她也跟着吃挂唠,而且自己家还是个女孩,以后找婆家都要受影响。
秦艳茹摇摇头叹道:“希望易中海发现不了吧,即便发现也会低调处理。”
翌日清晨,西跨院。
刚吃完早饭林平正准备去上班,就听林清雅道:“平子哥,你听没听说院里的闲话?”
林平闻言站住脚步道:“你说是关于秦淮茹孩子的事儿?”
林清雅点头道:“嗯,那孩子说来也巧,真是像及了刘海中,这样要是还不被人发现那就奇怪了。”
林平闻言摇摇头道:“这事儿和咱们没关系,你到时候看热闹就行,好了我要去上班了。”说完抱起闺女亲了两口。
林平走后,林清颜也离开院子,林清雅则将糯糯送到后罩房交给王秀芝,然后才去上班。
轧钢厂。
后勤,崔大可莫名其妙被雷劈,好不容易养好伤回到厂里上班,不死心的他再次来到技术科门口。
姜夕月中午去食堂吃饭,见崔大可又在技术科门口,脸色不由沉下去,心道这人真是不知死活。
崔大可见姜夕月出来,连忙凑过来道:“姜科长去食堂?咱们正好顺路。”
姜夕月俏脸一寒道:“崔大可,你要是在来纠缠我,你信不信我让人开除你!”
崔大可闻言脸色一变,虽然他不知道姜夕月什么背景,但是回到厂里也打听过,只知道这人不能惹,此时见姜夕月变脸连忙干笑两声道:“好,我这就离开。”说完便灰溜溜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