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农空间的震颤愈加剧烈了，无数光球和空间雾气就像进入油锅一样沸腾起来。
那感觉，就像神农空间造反了一样。
“嘛情况？”
江林山惊呆了，合理质疑一下也不行？你不爽你说话啊！
“咻咻咻！”无人机在高速播种。
“轰轰轰！”神农空间在剧烈震荡。
而江林山却有些慌，神农空间不会出什么问题吧？
要是它气炸了可怎么办？自己脑袋也会被炸开？
就算脑袋没事，神农空间要是没了可怎么办啊。
“不算就不算，我锄地，我锄地还不行吗？”
江林山在识海中叫道。
然而空间压根就没搭理他，空间的视角似乎一直在无人机、农田、种子之间高速切换。
渐渐地，江林山越来越担心，他的焦虑和恐慌也在慢慢升起。
假如没有神农空间，他现在还是一个回家开荒的小青年，还是战五渣的那种。
那100亩荒山能开垦10亩地就不错了，而且大部分是父亲的功劳。
他对自己那细狗一样的身材和吃苦精神不是很有自信。
假如能熬下来，他的皮肤会变得粗糙黝黑，成为一个典型的乡下农民，当然，脑子里是一个充满了压抑和不甘的大学生农民。
假如他不能在田间劳作中熬下来，他将成为一个在城里待不下去，在农村里也待不下去的废人，他的人生将会变得灰暗，彻底的随波逐流。
不是在家里足不出户，就是在城市间流浪，以逃避这个操蛋的人生和操蛋的自己。
是神农空间改变了自己，让自己在短短几个月时间里，成了能和国家对话的超级农民，甚至直接影响生产力变革。
但神农空间真的改变了自己吗？
假如现在失去神农空间，并失去空间加持在身上的所有好处，自己还是不是那个在城里和山间迷茫的小青年？
没有了外挂，我还是我吗？
江林山突然陷入了沉思。
自己以前并不热爱劳动，不管是干农活还是打螺丝，这点他很确定。
没有人天生喜欢干活。
任何物种吃饱了都只会躺平摆烂。
而人类同样拥有这种动物性，但仍然有很多人选择了奔忙。
假如现在没了神农空间，自己还会继续种地吗？
种！
江林山这样回答道。
我已经不是我，但我还是我。
有些东西变了，但也有东西没变。
明白了这点后，江林山终于平静下来。
不知道为何，神农空间也渐渐平息下来，又回到了最初的样子，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这一切都起源于江林山的质疑：为什么现在这样，不算田间劳作？
锄头和无人机，都只是生产工具，只不过时代不同，工具就跟随着改变而已。
江林山见神农空间恢复平静，暗松了一口气。
虽然说刚才坚定了本心，自己也表现了硬气。
但神农空间要是真的没了，他可是会捶胸顿足的。
（请假：今天只有一章，原因是上街买馒头，因为长得太帅，被妹子追了18条街，实在是太害怕了，到现在手还在抖，根本打不了字。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