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自己好色了些,但也不至于饥饿成这个样子,特别是今天在路上时,这人还发着烧
那个时候车内温度也是高了些,自己闻到了南若安说的他身上的体香,气味儿很浓。
然后一发不可收拾
再回忆上一次,自己明明都已经进入浅眠了,也是被他身上这味道给勾起的。
在来的路上,夜猫心里就已经起了疑惑。
“我怎么勾你了?是你饥不择食,你不是喜欢年纪小的么,跟我较什么劲!”
南若安之前调查过夜猫,这人是欢场的常客,喜好并不难查。
自打上次他扣了自己的那批货,对他这个人平时的脾气习惯,能查到的,都查过了!
平日里在那些风月场所,找的基本都是小男孩。
“偶尔也得换换口味儿么。”
帮他清洗完,夜猫松了松箍着他的手臂,两人之间拉开了一些距离,让南若安的后背淋淋水。
低头间,南若安满背的伤痕落进夜猫的眸中。
从肩头开始,一直到腰椎附近,错落的伤痕泛着粉红,有的极淡,有的深红
前几次还真没认真看过他身上这些伤,夜猫抬手抚上肩头最高那处极淡的痕迹。
看上去应该有些年头了,夜猫还是一眼认出,是匕首划出来的痕迹。
从伤痕来看,匕首不像是普通的刀子,伤痕极细,但犹能看出伤口很深,愈合处还隐隐有些凸起。
“你别碰”
南若安感觉到夜猫在抚摸自己肩头的那处疤痕,眸色立时一变。
指腹顺着那道伤痕向下,是一处颜色极重的疤痕,这一刀,都划到骨头了吧。
南若安回手按住夜猫的手,呼吸有些急促起来:
“别看了”
夜猫脸上的几分笑意,散了散,向前倾了倾身子,让水流打在自己的背上。
“很疼吧?”
听着很是随意的一句问话,南若安却顿觉眼眶一热。
从来没有人问过自己疼不疼,从来都没有
倒是自己的父亲,知道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后,说过一句:
你怎么不去死啊!活着给南家丢人吗?
第一个会问自己疼不疼的人,居然是一个挟持自己的人
南若安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,抿了抿唇,硬生生的将眼泪忍了回去。
闷声道:
“不疼。”
“撒谎好玩儿吗?”
夜猫偏头看向这个嘴硬的人儿,却被他甩了一脸的水。
“就是不疼,你闲的啊,关你什么事!”
南若安趁着夜猫抬手去擦脸上的水珠时,离开了花洒下面,拽了块浴巾,边擦身上边快步走出浴室。
夜猫再睁开眼,浴室里已经只剩下他自己了。
看着门口哼笑了声,开始给自己洗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