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!”
司徒长青微微摇头,他觉得林绾绾这样实在太过鲁莽了。
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?
林绾绾并没有给他好脸色,而是冷冷的说道:
“司徒祭酒,什么叫做不妥,恕我愚钝,实在不明白。
闻泰来将我儿子周石头打成这样,一句误会就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。
我只是帮我儿子还手而已,我并没有感觉有任何不妥之处。
来而不往非礼也,我管你妥不妥。”
“芋恭人!
你这么做完全是在胡搅蛮缠了。”
司徒长青有些生气,语气也加重了几分。
林绾绾看着司徒长青一本正经的样子,突然反问了起来:
“司徒祭酒,刚才闻泰来踩我儿子手的时候,你一句误会就想轻描淡写就过去了。
如今我只是做了一个娘亲该做的事情而已,你却说我在胡搅蛮缠。
我倒要问问你,你这颗心是不是长歪了?
到底偏左了,还是偏右了?”
“你!”
司徒长青憋红了脸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角落里的徐大山走到萧鼎的身旁,小心翼翼的说道:
“大皇子,现在应该怎么办?
这个芋恭人太过难缠了,这一次恐怕扳不倒她。”
萧鼎微微眯眼上下打量着徐大山,声音有些阴柔:
“徐大山,你这么着急干什么?
听说之前你曾在芋恭人的府上居住,而且芋恭人有恩于你。
你能来到京城,也是托了她的福。
怎么现在她好像你杀父仇人一般,你这么着急要将她置于死地。
倒是有些让我想不明白了。”
萧鼎可不会完全信任一个人,对于这种只记仇不记恩的人,他更是会多留一个心眼。
“让大皇子见笑了。
芋恭人一家对我的确有过帮助,那也不过是米粒之恩而已。
但大皇子对我的恩德可以说是像星辉般灿烂。
我徐大山出身农家,只想做官,渴望成为人上人。
只有跟着大皇子,我徐大山才有出头之日。
而芋恭人,她是见不得我好的。”
徐大山眼中的恨意一点都没掩饰。
“好。
我就喜欢有野心的人。
我以后还会有重要的事情交代给你。
今天就到此为止。
本皇子累了,弄了这么一会儿,是该差不多了。”
萧鼎撩起了衣袖,旁若无人的先行离去。
司徒长青被怼得不轻,但他此时也无话可说了。
因为林绾绾一点都没有说错。
哪怕这一件事情闹到了皇上那里,只怕闻大学士也只能吃暗亏了。
“司徒祭酒!”
闻泰来只能向司徒长青求救,但此时司徒长青也没什么办法。
“罢了罢了,都散了吧。
我觉得老夫年岁大了,人也糊涂了。
哎……”
司徒长青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,背影落寞的走开了。
林绾绾在人群中看到了徐大山,除了震惊之外,更多的是警觉。
从徐大山冷漠的眼神中就能看得出来,如今他心中没有一点儿感激之情,反而是的求而不得的怨恨。
这样的人,恐怕不会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