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鲁耶一下子就站了起来,根本就坐不下去了。
才发展好的一片大好形势,转眼就变成了这副模样。
他们大燕的人是不是疯了?
明明抽得好好的,居然想要封禁福寿膏了。
难道有人发现了福寿膏的秘密吗?
可是福寿膏的利润这么大,让贪财好利之人为之疯狂。
仗着白花花的银子不要,居然要将此物付之一炬,简直是暴殄天物。
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贺鲁耶一下子就瘪掉了。
没想到问题居然会这么棘手。
“甄侍郎,现在应该怎么办?
为什么会有如此可恶的女人!”
贺鲁耶拍了拍桌子,十分气愤的说道:
“女子就应该安安分分的在家给丈夫暖好被窝,而不是抛头露面,做一些逾越她身份地位的事情。
呵呵!
芋宜人!
若是被我抓到这个女人,我一定要她好看!”
在西域,女子就是男人的附属品,根本就没有自由可言。
那句“女人如衣服,朋友如手足。”被他们奉为圭臬。
甄维将桌上的茶水推到了贺鲁耶的面前,有些为难的说道:
“贺先生,其实我对这个女人也是深恶痛绝。
我的姐姐是当今的皇后娘娘。
堂堂一国之母,居然被这个女人陷害而被幽禁了起来。
现在的我有心无力了。
若是控制不住这个女人,只怕不单单是福寿膏了,以后你们西域想要和大燕再做什么生意,都不会那么容易了。”
见贺鲁耶的脸色不太好看,甄维准备再添一把火。
“其实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忠臣良将,别真以为她是为了我们整个大燕好。
她有自己的小算盘。
听说她准备与大月国通商,高价进口大月国的烟草。
只怕这些银两大部分要进她的口袋。
我大燕与西域世代友好,我与藩王合作下来关系也十分融洽。
哎,若是被这个女人得逞。
到时候我大燕何去何从?”
甄维眼眶之中居然流下几滴泪来,看着有几分真切。
贺鲁耶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愤怒,咬紧了牙关说道:
“不就是一个女人而已,那有什么大不了的?
我与甄侍郎颇为投缘,倒是可以为侍郎解决这个麻烦。”
甄维心中一喜,但面上并不显露:
“贺先生,这样不太好吧?
千里迢迢跑到大燕为我解决此等麻烦,甄某心中不忍。”
贺鲁耶朗声大笑:
“甄侍郎,你实在是太客气了。
蕃王派我前来就是为了让侍郎与我们西域合作更加紧密。
如今有人挡在我们面前,我自当有义务解决这个麻烦。”
“好。
贺先生快言快语。
我甄维便以茶代酒,谢过先生了。”
“请!”
贺鲁耶将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,又披上了黑袍快速离去。
甄维将府中所有的福寿膏全部存在了地下室。
如果贺鲁耶能够得手,那这些福寿膏很快就可以重见天日。
如果贺鲁耶失败,那他也只能自己动手了。
甄维见不得权力不断的被削弱。
他们甄家可不能倒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