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道:“你想多了,孤罚她,不过是因为孤最厌恶叛主之人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沈银翎噘了噘嘴,“臣妇还以为您是心疼臣妇呢。”
陆映冷笑:“你有吴王心疼,还要孤心疼你做什么?”
沈银翎清楚地捕捉到了他眼底来不及遮掩的一丝酸意。
她突然意识到,陆映发脾气是因为陆时渊送她的礼物。
她用脚丫子轻戳陆映的腿根,玩味道:“殿下莫非是在吃醋?”
“吃醋?”陆映一把握住她捣乱的脚丫子,“孤犯得着为一个暖床工具吃醋?孤只是有洁癖,厌恶和别人共享一个女人。”
他这么说,沈银翎心里却并不难受。
吃醋也好,占有欲也罢,他为她从昨日闹到今日,便算是在意她的表现。
只要他肯在意她,就代表她是有机会把沈云兮从太子妃的位置上拉下来的。
她神气又妩媚地笑道:“殿下希望臣妇只属于殿下一人?殿下好霸道哦。”
陆映闻言,微微挑眉。
不承认也不是,可若是承认,倒显得他很在意沈银翎似的。
他沉默地摩挲她的脚丫子,他常年习武,手掌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茧,弄得沈银翎脚心发痒。
沈银翎脸颊迅速涌上奇异的绯红,娇娇地轻哼一声,试图挣开他的手:“痒,放开我!”
陆映察觉到她的害怕,将她拽到怀里,仍然握着她脱掉绣花鞋的那只脚,顺势连她的罗袜也给脱了:“痒?哪里痒?”
他一边问一边挠她的脚掌心。
沈银翎在他怀里使劲扑腾,却怎么挣脱不开,最后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:“殿下欺负人!放开我,你放开我呀哈哈哈!呜呜呜……”
陆映垂眸,看着少女被折磨到濒临崩溃的可怜模样。
不知怎的,他就想欺负她。
让她的情绪随他的掌控而上下起伏,只为他一个人或笑或哭,再也不要为了别的男人动容。
沈银翎,原本就应该是他陆映的掌中之物。
他没再折磨她的小脚丫子,一手握住她细嫩的脚踝,一手箍住她的细腰,低头吻向她的面颊。
桂全极有眼色地轻咳一声,示意伺候的宫人们都退下。
陆映解开沈银翎的衣裙,要她跪在圆凳上,从她身后挤了进去。
沈银翎趴在桌上,繁复厚重的衣裙堆积在腰间,承受着他的宠幸,一边吟哦一边高高扬起头颅,整个人被撞的发颤,连带着放在桌上茶壶和茶盏也在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。
陆映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清楚地看见了她在掉眼泪。
他扶住她的细腰,哑声道:“哭什么?”
“殿下……嗯啊……殿下昨夜才宠幸了白霜霜……”
陆映面无表情。
他昨夜并没有宠幸白霜霜。
但他没有解释,只是发狠地反复顶撞沈银翎:“孤宠幸别的女人,你不高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