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真是直言不讳…
“我,我想拒绝…”
总是睡在一起也不是办法,迟早会露馅,况且,最近的自己好像对秦夜玦,似乎…滋生出了别样的情愫。
再任由他亲亲抱抱,难保不会彻底沦陷。
……
秦夜玦学着方才沈景漓的手法,也开始撩拨着她耳周的碎发,“是一同沐浴,还是同床共枕,你自己选。”
“或者说,想一起来?”
沈景漓只觉耳廓边痒的不行,“别玩了!我选一起睡,咱们都是成年人了,睡觉就睡觉,不能僭越!”
“嗯。”
在秦夜玦心中,亲与抱不属于僭越…
沈景漓熟睡后,秦夜玦会帮她卸下裹胸布,不过…是闭眼为之。
所以…这应该也不能算做是僭越…
唯一一次亲眼所见…
是在烨池中,那是意外,并非本意,不过那画面真是让人心猿意马,浮想联翩…
“秦夜玦,你耳朵红了。”
“没有!”
“真的红了!就很突然,嗖的一下它就红了,我没骗你!”
沈景漓指了指秦夜玦的左朵,“就是这只耳朵。”
沈景漓的触碰使得秦夜玦的右耳也红了起来。
“哇塞,另一只耳朵也红了!”
帮沈景漓取下裹胸布时,难免会触碰到她的肌肤,她身上的触感可比指尖清软多了。
沈景漓突然捂嘴,无比震惊:“天啊,脸颊也红啦!你别不信,我去拿铜镜过来。”
秦夜玦此时羞燥的厉害,他每每想到那日的春光,浑身就会紧绷难受…
再不吃定心丸,怕是会忍不住…
“你不准去!否则,我亲自伺候你沐浴,我说到做到。”
“!!!!!”
沈景漓立即选择老实闭嘴,忽而又撞上了秦夜玦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眸子,她身一抖,“那个,我走了!再见。”
说完,沈景漓几乎是跑着离开龙啸殿的,秦夜玦这人好小气,耳朵,脸蛋红了还不让人说,多说了两句他还威胁人!
哼!亏自己还担心他是否又发烧了。
他好像自那晚发热后,就开始性情大变,时而委委屈屈,时而强硬霸道,真是让人琢磨不透。
莫不是上次发烧,把脑子烧坏了吧?
种种别扭的表现,难道是后遗症?
沈景漓回到乾露殿后就问松竹,能不能将他送的梅花酥转送给贵妃,松竹说既送了你就是你的东西。
她这才就命人送将梅花酥与一封信送到了延禧宫。
————
此时的延禧宫内。
霍姝柔正绣着鸳鸯图,打发寂寥的时光。
“娘娘,皇上差人送东西来了。”点翠兴高采烈的进来通报,差点绊倒在地。
贵妃娘娘进宫这么久了,皇上倒是第一次主动差人送来东西。
“呈上来吧。”霍姝柔继续刺绣,并未抬头。
“娘娘,这是皇上的亲笔信,您先看看。”点翠先是把信纸递了上来,她后又打开食盒后,笑容戛然而止。
就一盒梅花酥?
皇上冷落了娘娘这么久,就差人送来一盒梅花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