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看到这了,还不点个五星好评
池田出手很大方,给了我和手下很多钱,他说要找前段时间,袭击黄道会凶手的麻烦,还说事后会给我们一大笔酬金!”
“你怎么找到我们的情报站的?”
“你们那些人,对日本人来说很神秘。但对我来说,想要找到不是什么难事!是人就有喜好,无非酒色财气,我向租界内的三教九流、青帮兄弟发布了悬赏令。
没多久,就发现了王德财的线索,就是被我们第一个找上的杂货铺,这个人和帮里很多人都打过交道。他有个毛病,就是好色,那段时间搭上了一个暗门子,两人打得火热。
恋奸情热的时候,这家伙将自己的身份,和参与剿灭黄道会的事情,拿来给女人炫耀,说着无意听者有心,小寡妇想起悬赏心里一阵火热,后脚就将此事告诉了我的手下!
哪天晚上,我带人领着小寡妇半夜找到杂货铺,里面的人听到是相好的声音,竟然没有怀疑,直接从里面打开门,事情顺利的连我都不敢相信!”
张正鹏听到这里,恨得直咬钢牙,强压下心头的怒火,继续追问:“第二个和第三个联络点都是王德财告诉你的?”
“是!本来他是不肯说的,甚至还带着两名手下想要冲出去,封门板都差点被他撞开!可惜,英雄难过美人关,最后还是那个小寡妇帮我劝通他的!”
原来门上的痕迹是这么来的,张正鹏恍然大悟。
“我们剩下的六个人被你弄去那了?”
“除了王德财被池田带走,其他五个人都不肯交代,一气之下我让人扔进了黄浦江!”
“砰”王涛听的目眦欲裂,冲上来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上,拔枪就想打死他,却被人一把抓住了胳膊。扭头一看,原来是同样双目通红的张正鹏。
“先留着他,这么弄死他,太便宜他了,等站长看完口供再说!”他对王涛说。
短短一张纸,程默已经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,脸色一次比一次难看。对面站着的叶道圣、张正鹏、王涛连大气都不敢出。
“先这样吧,已经三点了,正鹏留下,其他人回去休息吧!有事明天再说!”
“是!”
程默看着低头不语的张正鹏,淡淡说道:“没什么想问我的吗?”
张正鹏沉默不语,良久后,程默叹了口气:“回总部吧,情报科三组组长,少校。委座已经在考虑情报机构升格的可行性,过两年,还能更进一步!”
还是无声的坚持,直到程默准备离开办公室时,身后突然传来,张正鹏带着颤抖的声音:“老师,您是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“严格来说,一开始我就知道。但想明白如何面对这个问题,应该是在上次泄密案的时候!”
张正鹏先是震惊,然后不解的追问:“既然您早就知道,我是带着目的接近的您,为什么还这么用心的教导我,栽培我?”
程默脚步一顿,半晌后,回答了他的问题:“你是我的学生,而且是最好的那种,教你不是应该的吗?”
张正鹏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,哽咽着说道:“老师,对不起,是我猪油蒙了心,其实处座没有提过具体任务,是我膨胀了,总觉得自己可以得到更好的,总想让您高看我,才走到这一步!您骂我吧!”
程默缓缓转过身来,走到他的面前,双手按在他的肩头,郑重无比的说:“抬起头,看着我!你记住,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!人生虽然有很多的选择,但并不是每次都能做出理智的决定,也并不是每次都能被你的意志左右,你能做的,就是对得起自己,对得起国家!
不管你以后走到哪里,有怎样的成就,我都以你为荣!你是我最好的学生之一!之所以让你走,除了我的性格无法容忍身边人的背叛!还因为,离开我,你能走的更远!记住了吗?”
张正鹏将眼角的泪水拭去,立正、敬礼、大声回答:“是,学生明白,学生记住了!”
这番话,程默是真心的,这段时间他其实一直在考虑如何处理此事,他不怪张正鹏。戴春风在他身边放的暗子还少吗?以前的徐昭俊,后来的沈叔逸,还有更多无足轻重的小角色,但他不能接受这个人是张正鹏。
张正鹏和关慧、王伟的情况不一样。他的性格看似毫无缺点,忠诚、勇敢、坚毅,尽责。但实际上这就是最大的缺点,君子欺之以方,从这一点上,他不可能违背戴春风的意志。
同样,程默也不能接受这样一个定时炸弹放在自己身边,尤其是作为他的心腹存在。送他一程,扶他一把,或许是最好的办法。
作为淞沪站的灵魂人物,程默的归来迅速稳定了军心,同时一些对于叶道圣来说看似巨大的压力,放在程默身上根本不算什么,比如市长那里,租界当局。
至于金陵方面,小鱼小虾(就像张啸林、黄金荣)的告状,戴春风就能直接帮他挡了,更大的角色自然还有那些叔伯辈的维护。那些人哪怕不论上辈人的交情,光程默逢年过节上门拜访送的孝敬也不能都喂了狗吧!张啸林除了无能狂怒和惴惴不安外也无计可施。
暂且按下此事后续不表,说回华北方面,黄莺已经在这个半荒废的小院待了好几天,她想过自己离开,可是满大街通缉她的告示让她只能无奈退回这里,她也想过拼了这条性命不要,去给哥哥和其他兄弟们报仇,可殷汝耕从那天后行踪变得更加隐秘,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。
时间就在无尽的痛苦煎熬中一点一点过去,直到再次见到救她的姐姐。还是漆黑的夜晚,还是熟悉的小马灯和一个装满食物的食盒。
陶茹萍看着倔强的女孩,突然开口问道:“你有什么打算?”
黄莺吃东西的动作一滞,想起队长牺牲前说的话,加上这几天静下心来的猜测,站长抛弃他们自己跑了,天津站回不去了,她不知道如何回答,沉默着